第(3/3)頁 “我沒有害死她!” 饒是此刻難受地連張口都是種奢侈的事,但南溪還是抖索著唇角,語氣艱難地為自己辯解著。 一如三年前,她在薄司爵面前那般苦苦解釋一樣。 當初她到那的時候,綰綰就已經死了…… 她根本就不知道在此之前究竟發生了什么事,更不知道為什么,薄司爵一趕來,就認定是她下手害死了綰綰! 從那個時候開始,她和薄司爵之間那點僅剩的竹馬之誼,終于也隨著另外一個女人的死亡而消失殆盡了。 往日繁榮的南家彈指間潦倒破敗,化為了一處人人唯恐避之不及的禍地。 包括她坐牢…… 這所有的一切,都是薄司爵用薄家在暮城滔天的權勢,在幕后步步算計的。 可笑她時至今日,卻還妄想著能在這男人面前自證清白。 “不是你,那是誰,你倒是給我指出一個人來!嗯?” 踩著南溪的肩膀,薄司爵那張如刀刻般冷毅的臉上浮著層層交錯的涼意。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