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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到這邊的動靜，言蹊站起來，長臂一伸，直接從顧昭華伸手把這張照片夾走。

    那小姑娘本來是覺得，言蹊和顧昭華相處得很融洽，加上被好友群里的親友一個慫恿，一時得意忘形才敢拿著這種照片進來求簽名。

    此時看顧昭華不肯簽名，心里早就涼了半截，又見言蹊把照片拿走，她一顆心吊了起來！

    萬一……萬一言蹊看到這種東西，生氣怎么辦？

    嗚嗚嗚她不要自己的cp因為自己吵架啊！

    言蹊仔仔細細看了看這張照片，伸出手：“筆。”

    嗯？

    言蹊看過去：“筆啊，沒有筆我怎么簽？”

    小姑娘表情豁然開朗，她屁顛顛把筆雙手遞過去：“謝謝言老師！”

    言蹊大筆一揮，在自己照片的那一半簽上名，又遞給顧昭華：“喏。”

    顧昭華震驚臉：“你瘋了！”

    言蹊毫不在意：“都是粉絲罷了，有什么關系？”

    顧昭華簡直不知道他是真傻還是故意的了。她懶得跟他多說話，把小姑娘拉出去，先是提出自己不能簽這張照片，又答應給她在別的單人照上簽一個真心實意的to簽。

    嗯，她今天剛學會的。

    小姑娘有些沮喪，但還是拿出了別的照片。

    顧昭華松口氣。

    她把簽名拿給小姑娘，準備回放映廳，身后一個細細的聲音問道：“所以，是真的嗎？”

    顧昭華腳步一頓。

    那小姑娘眼里閃著希望的光，大眼睛眨巴眨巴地看著自己。顧昭華本想說不是，但話到臨頭，還是被她咽了回去。

    她雙手合十，祈求地看著小姑娘：“先別說出去，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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