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雅迎上林沫兒犀利打量的目光,接著,就聽到了對方毫不掩飾的冷笑:“原來你就是慕雅,長得也不怎么樣。” 慕雅哪能看不出對方來者不善? 其實她心里對林沫兒是有怨恨的,不是她,自己也不會被霍祁寒關在這個地方,原本她很想轉身就走,但自己還要從療養院離開,說不定能用上林沫兒。 于是,她很淡定的坐到了林沫兒對面:“我認識你,你是局長千金,要跟霍祁寒訂婚的人。” 林沫兒臉色一沉:“既然你知道霍祁寒是我的男人,為什么還一直自稱是他的女人!” 慕雅絲毫不懼怕林沫兒眼底的陰鷙,而是扯了扯嘴角:“我沒有說謊,不信的話,你問他敢不敢跟我當面對質。” 林沫兒審視的盯了她半響,心中越發起疑,但她并不會真的給霍祁寒打電話,畢竟她是瞞著所有人來這的,不管這個叫做慕雅的女人說的是不是真的,她都不可能讓這個女人繼續留在臨城。 心中打定主意,林沫兒冷笑一聲:“既然這樣,那你……” 話未說完,外面忽然傳來了汽車的聲音。 林沫兒回頭一看,心頭一跳,霍祁寒怎么來了? 霍祁寒一進門就看到了那兩個相對而坐的女人,他眉頭皺了下,忽略慕雅,直接闊步走向林沫兒:“外面風很大,你穿的這么單薄,來這個地方干什么?” 他把自己的外套脫下,披在了林沫兒肩頭,自始至終都沒看慕雅一眼。 林沫兒就像突然變了個人似得,沒有了剛剛對慕雅的尖銳逼迫,反倒是滿臉嬌羞的小女兒的神色,還夾雜著得意:“我在跟慕小姐聊天呢。” “聊天?”霍祁寒這才把視線掃過來。 慕雅繃緊了身子,抬頭迎上了男犀利的目光。 他說:“跟一個病人聊什么?我們回去。” 說她是病人? 慕雅強忍住心底的澀意,挺直了脊背,毫不畏懼的直視他:“霍祁寒,如果你現在放我離開,一切還來得及,否則我不介意跟你魚死網破。” 霍祁寒顯然沒把她的威脅放在眼底,瞇眼冷笑:“呵,我倒想聽聽,你怎么個魚死網破的方法?” 慕雅心口狠狠一沉。 她其實并不想真的得罪這個強大的男人,但他要想把她管一輩子,即便以卵擊石,她也不會讓他舒服。 “霍祁寒,你到底放不放我走?” “你病好了自然能走。” 男人一雙清冷矜貴的眸子毫無波動,顯然是不會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