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又一年中秋節(jié),林竹終于把鐘杳帶回了自己的臥室。 林松送父母去國外度假了,家里除了管家廚師就只有兩個人。林竹興奮得一會兒都閑不下來,領著鐘杳翻了墻跳了窗戶,遠遠繞了一大圈,才終于拉著他從柵欄角落一個不起眼的小洞里鉆了回來。 鐘杳帶著墨鏡口罩,全程積極配合了經(jīng)紀人安排的游玩項目。 “哥,咱們打游戲吧——我游戲打得可好了!” 回了臥室,林竹依然興致不減,高高興興拉著鐘杳一塊兒坐下,眼睛里都是亮晶晶的光:“我讓著你,你放心……” 鐘杳陪他坐下,利落卸下了一身裝備,瞳底笑意溫煦:“好。” 經(jīng)紀人在外面都要擺出總裁的沉穩(wěn)架勢,好不容易沒人看著,徹底放開拘束,飛快打開游戲機,把手柄塞進了鐘杳手里。 鐘杳在這種休閑娛樂上向來沒什么天賦可言,卻也一點兒都不敷衍了事,認認真真按著林竹教的操縱手柄,全神貫注對著屏幕,跟自家經(jīng)紀人打起了當年最流行的魂斗羅。 十分鐘后,林竹體貼地把游戲卡換成了超級瑪麗。 二十分鐘后,林竹又換了一盤俄羅斯方塊。 …… 管家端著鐘杳剛買回來的月餅上樓,輕輕敲開臥室門的時候,林竹正和鐘杳一人抱著一個手柄,剛剛麻木地從土層里抓出來了一塊碩大的金子。 小少爺終于有了玩伴,管家欣慰地松了口氣,笑著同正和自己規(guī)規(guī)矩矩道辛苦的小少爺眨了眨眼睛,悄悄比了個加油的手勢,放下月餅退出了門。 臥室的門被重新輕輕合攏。 眼看著最后一個小人也閃爍著透明消失,鐘杳終于長舒口氣,放開手柄,擦了擦額頭的汗。 林竹抱著手柄,心情復雜:“哥,我大概能體會他們不想帶你玩兒的心情了……” 鐘杳失笑,揉了揉經(jīng)紀人耷在肩上的腦袋:“我回去也買臺游戲機,努力練練,下回來爭取能多陪你玩一會兒。” 能和鐘杳待在一塊兒,玩不玩游戲都不重要。 鐘杳最近顧及他的形象,沒怎么在外人面前胡嚕新總裁的腦袋,林竹被他揉了兩下,立刻高興起來,拋開手柄抱住鐘杳:“不用不用!我也挺久都沒玩過了,其實都挺沒意思的……” 鐘杳穩(wěn)穩(wěn)把人撈進懷里,讓他舒舒服服地靠著,低頭親了親,溫聲堅持:“我好好練,回頭陪你玩兒。” 林竹在外頭拖著鐘杳折騰了一天,這會兒暖暖和和靠在他懷里,愜意得忍不住要瞇起眼睛,埋進鐘杳懷里,含混應了一聲。 鐘杳胡嚕著他的后頸肩背,目光落在那臺已經(jīng)很陳舊的游戲機上。 林松跟他說過,這是林竹讓自己的手不發(fā)抖用的。 現(xiàn)在的經(jīng)紀人已經(jīng)不會有失控的情況,所有過往都已經(jīng)被妥善地保管安放好,上一次見到父母都已經(jīng)不再緊張,能從容鎮(zhèn)定地好好說話了。 一切都已經(jīng)好了。 林竹這些天在人前繃得辛苦,好不容易只剩兩個人,很想讓鐘杳再多親親他,紅了耳廓仰頭,盡力找著機會。 鐘杳挑挑眉峰,視線找經(jīng)紀人什么心事都藏不住的眉眼一掃,瞳底泛起溫溫笑意,把人圈進了懷里。 …… 樓下的管家吩咐做好了茶點,守在樓下一直等到了天黑,才終于見到小少爺?shù)暮门笥严聵牵Y貌地頷首道謝,把下午茶拿了上去。 林竹趴在床上,一點兒力氣都沒剩,累得眼睛都快睜不開,昏昏欲睡地看著鐘杳進門:“哥,你到底學了多少東西……” “那份資料都學了,還有一些掌握的不太熟悉。” 鐘杳把人撈進懷里,喂著他吃了兩口餅干,謹慎地通過經(jīng)紀人的反應對自己的技巧做出評估:“不喜歡?是不是我太——” 林竹咻地反應過來:“喜歡!” 林竹叼著餅干,好不容易退下去的一點兒熱度又緩慢升了上來。 鐘影帝是個善于勤學苦練的人。 無論對什么東西、擅長或者不擅長、有天賦或者沒天賦,鐘杳都不會因為一時的不了解敬而遠之,而是廣泛收集資料、學習鍛煉,不斷在實踐中提升和總結技巧。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