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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姚慧睨著蘇媽媽問：“誰告訴你的？”

    “小萍，說那天晚上回來涼霜回來就緊緊的拉著她的手不松，直到錦馥一句話沒說的離開之后才松開的，而且她的額角有紅腫。”

    老太太眼界眉梢籠罩著一層淡淡的陰沉：“錦馥不是會對女人動手的人，不過其他行為就不一定了。”

    那天晚上葉錦馥把鹿涼霜從夜色帶出來的。

    不用想也知道鹿涼霜一定是踩了雷，才會使得葉錦馥惱羞成怒。

    傷到鹿涼霜應該是無意的。

    “那今天您是見還是不見呢？”

    姚慧微微瞇著眼：“今天不見，她明天還會來，該來的躲不掉。”

    快到傍晚時，鹿涼霜還是等來了老太太。

    鹿涼霜坐在堂下，老太太坐在主位溫和的看著她。

    “聽說你跟錦馥吵架了，這是來找我評理的？”老太太笑著問。

    鹿涼霜被老太太這么問，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老太太笑的慈眉善目，倒是讓鹿涼霜早已經準備好的話不知道如何說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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