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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問你話，聽到沒有？”

    “我真的只是太忙了，明天晚上我親自去跟奶奶道歉。”她語氣淡淡的，沒什么情緒起伏，葉錦馥盯著她半晌，卻覺得她實則是有情緒的，只是深藏心底。

    “沒有怪你的意思，奶奶年紀大了，難得又那么喜歡你，多聊聊天也是孝順她老人家。”

    鹿涼霜垂著眼眸，萬千情緒都深深隱藏著。

    可能人年紀小的時候的確容易天真，哪怕很多道理小的時候外公已經教過自己了，但到用的時候又忘的干干凈凈。

    穩固的婚姻，都是各自利用而已。

    “知道了。”

    “阿鹿，你怎么了？”葉錦馥沉吟片刻后又問道。

    鹿涼霜：“沒有，可能剛剛多喝了幾杯，有點頭疼。”

    她是有些異常的，不太想理會他，也不太想理會葉家的人，這一點葉錦馥感受的真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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