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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媛明白，陸方絎應(yīng)該很討厭剛才的那番話。

    江媛想讓氣氛輕松些，又岔開了話題，好奇問道：“十五好像很喜歡叼人衣服？”

    陸方絎用餐的動(dòng)作有所停頓，而后，一邊切牛排一邊笑說：“十五喜歡公主裙，2歲到6歲，我的家人趁我不在總給十五穿，為十五訂做的白色公主裙。后來被我發(fā)現(xiàn)，就再也沒有讓十五穿過，但十五似乎很喜歡。”

    江媛忍不住笑，“穿公主裙的十五應(yīng)該也蠻可愛的。”

    “不，穿公主裙的十五看上去更像狗界菲傭。”陸方絎抬頭說完，和也在看他江媛相視而笑。

    陸方絎對(duì)十五有著深厚的感情，他希望身邊的人都能喜歡他所喜歡的十五。十五穿公主裙的這件事，他是首次吐露給家人以外的人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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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為什么它叫十五？有什么特別的含義嗎？”江媛問他。

    陸方絎抬頭，有些沉重地說：“以前在訓(xùn)練基地，我也養(yǎng)過一條狗，為了救我，十五犧牲，剩我一個(gè)。從商以后，我開始養(yǎng)這條受過傷的藏獒，訓(xùn)的過程中，叫十五叫習(xí)慣了。”

    江媛低頭，后悔問這個(gè)問題了。

    陸方絎提起為救他命犧牲的十五，眼底還有幾分他在掩飾的悲傷。他恐怕很久很久都忘不了前一個(gè)十五，同時(shí)更在現(xiàn)在的十五身上投入了兩種感情。

    十二點(diǎn)，江媛和他吃完了午餐，在座位上坐了一會(huì)兒，便起身離開。

    兩個(gè)人說著話走到餐廳門口，江媛正對(duì)他笑，陸方絎往她的身后看了一眼，伸手把她拉到身前，另一只手推開餐廳的門。

    兩個(gè)嬉笑打鬧亂撞的小朋友跑了出去。

    陸方絎松開江媛的手，輕按著她的肩讓她走在他的身前，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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