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者顫抖著手,把手里寶貝的相機(jī)遞過去。 唐澤接住相機(jī)給薄司寒,眼睛卻警告的盯著地上的記者。 薄司寒拿過相機(jī)查看,就像記者說的那樣,他自己的身影也在里面,頓時,臉色更加陰沉。 唐澤當(dāng)然知道自家爺,平時最討厭的就是被偷拍的事,看著地上的記者,警告的問:“你們要拍照片干什么?” “我不知道,我只是收錢辦事的,我什么也不清楚。”記者搖搖頭,卻是什么有用的信息都沒有。 “你知道你跟的人是誰嗎?北城薄家你應(yīng)該知道吧?是嫌命太長了嗎,我勸你不想吃苦頭,趕緊老實(shí)交代。”唐澤看著地上的惡人,仿佛在看一具尸體,那種眼神陰森又恐怖,看向保鏢的時候,仿佛是在傳遞什么信號。 “饒命啊,饒命啊爺,我真的什么都不清楚啊,我也不知道您就是薄家那位爺,要是知道,給我十個膽子,我也不敢偷拍您啊,求求您、求求您饒了我吧……”記者被嚇得直接跪在地上。 他不認(rèn)識薄司寒本人,卻有聽過他的,薄家的當(dāng)家人,不擇手段,氣勢雷霆,在北城里,毫不夸大的說,薄家的勢力就能夠只手遮天。 這下他真覺得自己是被陸靜宜坑慘了。 “爺饒命,爺您給我個機(jī)會,你想知道什么,我可以去打聽,我去給您試探那個陸小姐,一有情報,我馬上第一時間給您匯報!”記者嚇得手腳發(fā)抖,不敢再抬頭去看薄司寒。 薄司寒沒有出聲,空氣里安靜了片刻,記者只聽到自己砰砰砰的心跳,還有渾身冒汗的聲音,不知過了多久,才有薄司寒的聲音傳過來。 “讓他去打聽,派人跟著他。”這話是對著唐澤吩咐的。 “是。”唐澤看著客廳里的兩個保鏢,“把他帶走,你們跟著他。” 記者腿軟站不起來,被兩個保鏢拖著離開了。 人已經(jīng)出去了,薄司寒心頭的怒意卻沒有消失。 今晚這人要是沖自己來的,那就算了,可他的目標(biāo)竟然是陸驚語,想到這里,薄司寒只覺得自己心口的火氣燒得更旺了。 “爺,八成就是那個陸靜宜了,她的心機(jī)很深,今天特地找人偷拍,肯定是有目的的,而陸小姐那邊,親生母親才剛被查出身體有病,她就被曝出joye的身份,以陸小姐的名聲,要是被傳出去,絕對會再被外界抨擊,這對陸小姐來說,肯定又是一種傷害。” 說到這里,唐澤又道:“陸家那位陸靜宜,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燈,當(dāng)著陸家那么多人的面,還能把陸家兩老,哄得不認(rèn)自己的親生女兒,可見她蠱惑人的手段很有一套。” 不算他要在爺?shù)拿媲罢f陸靜宜的壞話,實(shí)在是這個陸靜宜的心機(jī)之深,讓人不得不防。 爺日后要是沒跟陸小姐在一起還好,如果跟陸小姐在一起了,這個陸靜宜的存在,就是一顆不穩(wěn)定的定時炸彈,沒準(zhǔn)什么時候,就突然炸了,讓人猝不及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