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君淺上樓之后,打算舒舒服服的洗個澡睡覺,但是突然想到了自己身上的傷,開始有些煩躁,站到窗前,看見傅宇梟的車還沒有走,糾結了一會兒之后,便掏出手機給傅宇梟打了電話,“你怎么還沒走。”傅宇梟低頭踢著腳邊的小石子,“我等你睡著再走。”沈君淺覺得有些好笑,也不知道這人怎么判斷自己睡沒睡著,“上來吧,我有個忙需要你來幫。” 傅宇梟二話不說,電話一掛,飛奔到沈君淺家門口,沈君淺一開門就看到了氣喘吁吁的傅宇梟,“你著什么急。”傅宇梟還故作瀟灑的整理了一下衣服,“這不你需要我嘛,你需要我,我就得秒到。” 沈君淺對著傅宇梟勾勾手,“去洗手。”傅宇梟有些懵,自己都不知道要干嘛,“我幫你干嘛?”,沈君淺回到臥室換了睡袍,傅宇梟再出來的時候,便到了沈君淺身著松松垮垮的睡袍坐在沙發上,傅宇梟有些蕩漾,“你這是…?” 沈君淺手里拿著藥和保鮮膜還有膠帶以及眼罩!“你,過來。”傅宇梟聽話的走了過去,沈君淺把手上的藥遞給了傅宇梟,“幫我上一下藥,還有保鮮膜,我要去洗澡。”傅宇梟看著手上的藥愣在了原地,“那…你脫衣服?”沈君淺看著傅宇梟有些臉紅,就知道他想多了,“你把眼罩戴上,聽我吩咐。”沈君淺有些無奈,自己還不如給周淺淺打電話,讓她過來,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把傅宇梟叫上來! 傅宇梟聽話的把眼罩戴上了,然后把藥拿在手里,“你準備好了嗎?”沈君淺將睡袍解開,把后背露了出來,光滑的后背上有一塊紅色的紗布,可能是傷口有些滲血。 傅宇梟戴著眼罩摸索著,指尖的觸感是沈君淺光滑的后背,傅宇梟感覺自己的嗓子有些發緊,但是忍住了,拋開了腦子里的那些雜念,他聽到了沈君淺“嘶”了一聲,“是弄疼了嗎?”傅宇梟摸到了紗布,輕輕的將紗布揭下來,但是他還沒有把藥倒在紗布上,如果是這樣,自己家抹錯了就會增加感染的風險。 傅宇梟便把眼罩摘了下來,映入眼簾的便是沈君淺的傷口,傅宇梟已經沒有心情想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他只是感覺自己的心臟抽痛了一下,是自己沒有保護好她。 傅宇梟輕輕的靠近沈君淺的后背,將藥倒在了紗布上,用棉簽沾取適量的藥水,輕柔地在傷口上涂抹,傅宇梟害怕沈君淺會痛,還輕輕地吹著傷口,沈君淺覺得自己的后背有些癢癢的,被傅宇梟一吹,自己的身子都要麻了,身體僵了一下。 直到多么傅宇梟準確無誤地上藥,“你!你是不是把眼罩摘了!”沈君淺的臉一下子紅了起來,傅宇梟從后面看著沈君淺的耳朵很紅,知道這個小女人害羞了,“我…我…擔心你傷口感染,所以就把眼罩摘了,我發誓,我什么都沒看見!” 沈君淺緊緊地握著自己胸前的睡袍,心中一橫,算了,反正是自己的男朋友,看就看了吧,“那你快點兒,我要去洗澡睡覺。”傅宇梟聽完之后,立馬抓緊時間,趕忙給沈君淺弄完,沈君淺感覺到了身后人的慌亂,“你…你…你把保鮮膜放在上面,然后把兩個頭給我就好。”沈君淺指揮著傅宇梟給自己用保鮮膜包扎。 兩個人弄完已經是滿頭大汗,傅宇梟癱坐在沙發上,“要不然,我給你洗澡吧。”沈君淺正在整理自己的睡袍,給傅宇梟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兒,“你趕緊回家吧!”傅宇梟一下子坐起來,抓著沈君淺的手,“卸磨殺驢,是不是!”沈君淺靠近傅宇梟,故意柔柔弱弱的說道,“你是驢嗎?”看著傅宇梟鐵青的臉色,沈君淺像個貓兒一樣,鉆進了浴室,“記得給我把門關好,我要洗澡了,你到家記得跟我說一聲。”傅宇梟聽到了嘩嘩的水聲,無奈地搖了搖頭,自己的女人只能寵著了,除了寵著自己又有什么辦法呢! 沈君淺舒舒服服的洗了個澡,倒在自己的小床上,睡了一大覺,傅宇梟一晚上做夢都是沈君淺光滑的后背…… 第二天,沈君淺穿了一身深藍色的職業休閑西裝,花了精致的妝容。整個人看起來極有氣場,又不缺乏時尚感,沈君淺戴了一個迪奧的墨鏡,散著波浪卷的長發,走起路來,長發飄飄,引得一些人都看了過來,不知道這是哪個明星。 沈君淺進了江氏集團之后,從前臺到董事會,都知道了。 “沈總回來了!” “我靠,我今天看到她了!好颯!” “我的天,沈總就是不一樣,有氣場!” 菜花一聽到沈君淺回來了,立馬跑到部門門口迎接,讓部里所有人都站在門口兩側,搞得像迎賓一樣。 菜花給員工們都提前打好招呼,告訴他們要準備禮炮,大家要提前練習整齊度,還準備了香檳,這才符合沈總的氣質! 沈君淺剛到門口,就看到自己的員工們黑壓壓站了兩排,不知道是什么情況,她正懵著呢,突然一聲“嘭”,嚇得沈君親縮了一下脖子,禮花炸了漫天,從沈君淺面前飄落,所有的員工突然齊聲喊道:“歡迎沈總回家!” 沈君淺正沉浸在感動之中,菜花蹦了出來,一個熊抱抱住了沈君淺,沈君淺的后背本來沒什么事,被菜花一抱,她感覺到了疼痛感,“疼,疼,疼,松開,花兒。” 沈君淺剛喘過氣來,就又聽到“嘭”一聲,是有員工把香檳打開了,沈君淺感覺又無奈又感動,便舉起杯子,“我回來啦!一起加班吧!” 大家突然把笑意僵在了臉上,沈君淺淺笑,“開玩笑啦!”,員工們的臉色才好看了起來。 菜花一直處于亢奮狀態,沈君淺總覺得這丫頭在憋著什么大招兒,菜花也沒有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