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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沒等趙天翔回答，沈云聲對傅慎年說：“你先回去。”

    語氣又冷又硬，沒有一點之前的柔和。

    傅慎年抿了抿嘴，默默走了。

    路上人來人往的不方便，沈云聲這指了下不遠處的樹下：“我們到那邊去說。”

    趙天翔沒想到沈云聲這么主動，高興壞了，忙不迭去了大樹下。

    傅慎年走到沈家院子門口，一回頭，看見沈云聲和趙天翔站在大樹下。沈云聲似乎對他很有興趣，專注地盯著他。

    傅慎年胸口頓時升起了一股戾氣，他在原地站了幾秒，閉了閉眼。

    不能這樣，不能對她有戾氣。

    傅慎年目不斜視，漠然走入了院子。

    “六年前的事你還記得多少？能詳細和我說說嗎？”

    趙天翔知道沈云聲對這個感興趣，清了清嗓子，事無巨細地說了起來。

    “當時好像是臘月二十七還是二十八，還有兩三天就要過年了。我們家每年到這個時候，都會提前準備年夜飯，所以我記得很清楚。”

    “我那時候有半個月時間，每天晚上都睡不好，睡一兩個小時就會突然驚醒，心里還總是莫名其妙地覺得很慌。”

    “我去醫院檢查了一下，醫生說我可能是壓力太大了，給我開了點凝神靜氣的藥。我吃了一個星期，沒什么效果。”

    “我們家鄰居老太太就說，我是不是被什么東西纏上了，讓我媽帶我去找你爺爺問問。”

    沈云聲啞聲問：“然后呢？”

    趙天翔又說：“我們就從縣里開車過來了，當時你爺爺好像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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