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沈憶安驀地睜大了眸子,她被男人的話砸的有點暈,“你什么意思?” 一路上男人一言未發,無論她說什么他也不回復,她還以為他是想談談他們的事,可沒想到他進來別墅,一張口,就是這句話。 什么叫她以后就呆在這兒? “字面上的意思。” 他身上也是濕的,說完轉身就要走。 沈憶安一把拉住他的手腕,不可思議道,“你要……囚禁我?” 男人個頭比她高許多,因此他垂眸望著她的時候,身上總有一種很疏離冷漠的感覺,在這樣的夜晚,沒開燈的屋子里,被灑進來的月光映襯下,便更加顯得明顯。 他不說話,目光讓沈憶安后背發涼。 “傅冽,現在是法制社會?!? 你不要沖動。 沈憶安試圖用這句話挽回他的理智—— 可傅冽卻對她的勸告只字未理,男人幽深的眸子看著她的臉,心中卻是在思考自己今晚的鬼迷心竅。 明明怕水,雖然年幼時習得水性,但他這么多年,一直未曾真的下水。 今天見到她下去的那一刻,他幾乎是頭一次身體比大腦還快一步的做出了反應—— 傅冽猛地沉了一口氣,伸手拍了拍沈憶安的臉蛋,“你提醒我了?!? 他忽地走向一旁的地毯,撿起沈憶安落在地上的包,握在手中掂了掂,放入了口袋,接著又在女人錯愕的目光中,直接摔門離開。 門板閉合的時候,沈憶安猛獸一般的朝著門口撲去,外面正好傳來了男人冷冰冰得聲音。 “沒有我的允許,你一步,也不能離開這里?!? 毫無理由,毫無觸發點,她就這樣被他平白無故的關了起來! 沈憶安以為他怎么著也要洗完澡再離開的,這男人不是一向有很嚴重的潔癖? 可樓下很快就傳來了引擎發動的聲音,他居然就這樣穿著黏身的濕衣服離開了。 沈憶安朝著窗口奔去,卻發現窗子被上了鎖,她望著桌旁的花瓶,頓時心中萌生一計,拿著花瓶就要朝著玻璃砸去,但下一秒,她剛抬起花瓶,就聽到一旁傳來木門轉移的聲音。 沈憶安怔住。 整個人嚇得呆滯在原地。 女人身上還在往外滲著冷水,后背的寒意如同密密麻麻的電流,席卷腦部神經。 沈憶安強/壓下心中的恐懼,尋著聲音的源頭往過看去,卻見眼前原本用來擺放書架的地方,赫然出現了一個褐色的木門。 那木門仿佛對她有一股致命的吸引力,吸引著她不斷往前走—— 走到木門邊,沈憶安忽地頓住,按理說她在這里住了三年,應該是很熟悉這里了,可從進入這里起,她就有一種陌生感。 傅冽一走,她這才有機會冷靜下來掃視周圍,這間屋子,原來居然就是她之前從不曾踏足過的那一間。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