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女人喉嚨咽了咽,這個男上女下的姿勢顯得她過于弱勢和窘迫,沈憶安纖長密集的睫毛止不住的顫動,隨后怒目圓視地瞪著他。 “誰讓你趁我睡著的時候把手伸向我的脖子了。” 他難道不知道這是她最敏/感的地方,他能不知道么,他最清楚不過了。 “……脖子?” 被沈憶安這么一說,傅冽這才想了起來,隨即眉頭微微皺起,的確,沈憶安的脖子是她全身最不能輕易觸碰的地方,就好比他不喜歡被人觸碰了腰,而她不喜歡別人碰到她脖頸上脆弱敏/感的神經一樣。 “哼,”傅冽不咸不淡地睥睨了女人一眼,“你以為我想碰?” 他驀地松開了禁錮著她的手,一個翻身,從她身上撤了下來,男人語氣中帶著的微諷和冷漠讓沈憶安心里窩了一團不小的火,于是眼見男人要從床上起身,沈憶安趁機一腳朝著他的腿部踹了過去—— “還沒玩夠是么?” 這一下突襲本是贏定了才是,誰知道他竟然也留有后手,男人十分敏銳地察覺到了女人的來意,三年夫妻,他對她難道還能不了解,右手一拽,輕輕松松地就握住了女人的腳,讓她不能再亂動。 沈憶安身體輕盈,右腳被抬再半空,幾乎是所有的重力都壓在了下半身上,導致她無法反抗,只能被男人牽著鼻子走。 “沈憶安,跟我斗,”他語氣冷冷地,嘴角竟然滑過一抹不帶絲毫嘲諷與輕蔑的笑容,“你還嫩了點。” 隨即像個打了勝仗的威風凌凌的大將軍,松開她,笑意盈盈的下了床。 沈憶安被男人這抹純真的笑襲擊了心臟,陡然想起三年前男人也是這么對自己笑的,沒有厭惡,不帶紛爭,就是至純至凈的笑容。 一轉眼,物是人非,原來他們早就回不去了。 沈憶安垂下眼簾,眼神無意掃過一旁的日歷,其實不用看也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了。 “傅冽,明天我們再去一趟民政局。” “你別忘了。” 今天——是他們離婚冷靜期的最后一天。 明天過后,她和眼前這個男人,就真的沒有一點瓜葛了。 傅冽聞聲,身體竟然微微一怔,原本多少帶點得意的笑容突然就僵在了臉上,隨即唇角抿成一條細長的直線,他再一次恢復到了高高在上的模樣。 “不去。” 他的聲音透著厚重感與徹骨的冷意,“這個婚,暫時不離。”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