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陸清越無語地瞪他一眼:“你腦子里除了那件事兒能不能有點別的內(nèi)容?” 他十分坦然且理直氣壯地道:“這能怪我么,誰讓顧太太這么面若桃花的讓人一看就忍不住想那件事呢。” 陸清越:“……” 隨手抓起浴袍穿上,然后下床從衣柜里拿出一件領(lǐng)口比較小的套頭家居服,表情有點不自在的點了點自己鎖骨的位置:“你這里有沒有印子,被何嬸看見了不好,還是換件衣服再下去吧。” 除了脖子以上的位子,他的肩背和胸膛上都被她抓出了好多紅色的指痕,尤其是鎖骨的位置,被她咬了好幾口,清晰的齒痕已經(jīng)有點微微的腫起來了。 她明明很矜持很端莊的,都是當(dāng)時被他給折騰的,才會下這么重的手…… 顧瑾言看了眼站在自己面前雙頰嫣紅嬌羞的小女人,浴袍很隨意的掛在身上,腰帶也只是松松垮垮的系著,夸大的領(lǐng)口露出一片遍布著吻痕的白皙肌膚,就像一朵被滋潤的水嫩嬌艷的梨花,清純還是那么清純,但已經(jīng)完全褪去看那份青澀,是個嫵媚的小女人了。 顧瑾言眼神不覺再次暗了暗,壓下身體里又要蠢蠢欲動的某種火焰,低低地“嗯”了一聲,接過衣服換了。 何嬸雖然對他們就像自己的孩子一樣,但有些該避免的尷尬還是要避免的。 接著就見女人下巴朝單人沙發(fā)邊上的小圓桌點了點,鼓著腮幫道:“把餛飩和蜂蜜水端下去讓何嬸倒掉吧。既然不想吃為什么要讓我做,我爸說了浪費糧食有罪?!? 男人的眼神一下沉了沉,像是帶著某種探尋的意味盯著她看了好幾秒。 這段時間除了他主動要求去墓地祭掃的那次,陸展鵬像是成了他們之間的禁忌,她從未在他提起過一個字。 現(xiàn)在她這么自然而然地當(dāng)著他的面提起她父親,是不是代表她對他已經(jīng)徹底打開了心結(jié)? 陸清越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覺得他的眼神怪怪的,看得她有點發(fā)毛:“你這么盯著我干什么?你白白使喚我,說你兩句還不行了?” 她的嗓音天生就溫軟,尤其又折騰了一下午,軟軟的音色中透著點沙啞,聽起來有種說不出的韻味,不像埋怨倒更像是撒嬌。 顧瑾言眼底浮起一抹愉悅,瞥了眼小圓桌上已經(jīng)徹底冷掉的餛飩,走過去直接坐了下來,然后拿起擱在托盤里的筷子,姿勢優(yōu)雅地夾起了一個餛飩放進了嘴里。 陸清越眨了眨眼,立刻走過去看著他:“你干什么,都冷掉了你干嘛還吃啊?” 中午喝了那么多酒,現(xiàn)在又吃涼東西,這么作為是不想要了么。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