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陸清越的手指不自覺地抖了抖,隨即有些心虛地移開目光,將冷毛巾從他的身上扯下來,莫名有些緊張的磕磕絆絆的道:“我這不是說在想辦法幫你消火么。” 他的嗓音沙啞得厲害,一只大手抬起她的下巴,深暗的眸色緊緊地盯著她:“揚湯止沸,烈火潑冰,這樣最能讓男人傷腎,你不知道嗎?” 陸清越手指攥著毛巾,心虛的垂著眼睛,不大敢去看他的眼睛,小聲嘟囔道:“誰讓你在我跟你擦身的時候耍流氓了,而且言情小說里都是這么寫的,說是你們男人忍不住的時候沖冷水就會好的,我不過就用冷毛巾給你擦了一下,哪里就有那么嚴重了。” 顧瑾言耐心地等她從坑爹的言情小說里走出來,才風輕云淡地給出理由:“我跟別人不一樣,你忘了么,我本來就有病。” 陸清越一怔,抬起眼睛略微復雜地瞧向他。 他卻像是根本不在意一般,甚至還帶著點笑,繼續道:“我治療了那么多年,好不容易現在有了點起色,顧太太是想再讓我回到之前那種無能為力的痛苦狀態嗎?” 陸清越聽到他說出“痛苦”兩字,心里頓時有些懊悔,接著便聽見他又低低壓壓地道:“我痛苦點倒也不要緊,關鍵是你花朵一樣的年紀,我若是真不行了,你下半輩子可就要守活寡了。” 陸清越這才反應過來自己被耍了,不禁眼神涼涼的看著他:“那正好,我剛好對那方面沒什么需求,咱們互相都省事了,豈不是一舉兩得。” 然后他就看她后退了一小步,用那條冰涼的毛巾把他最難受的地方直接給裹住了。 顧瑾言的喉間頓時抑制不住的悶哼了一聲,眼神壓抑地看著分明是故意挑釁的小壞蛋。 陸清越覺得就算她再過分點他也不能把她怎么樣,畢竟他那道傷口在小腹,對于某些動作,做不了幾下傷口就會徹底裂開,就不是稍微滲點血那么簡單的了。 以這個男人的性格,他是不可能為了一時的放縱歡愉多在醫院住上十天的,畢竟他的公司還有一對工作等著他。 但是令她沒想到的是,有時候男人幼稚起來真是超出了人的想象力,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整個人已經被一雙大手推著抵在了墻上。 白色的瓷磚被暖風吹得并不冰冷,但她的脊背還是瞬間爬滿了涼意,但這都不是最重要的。 重要的是男人那雙明顯血氣翻涌的眼睛讓她心驚。 擁有過無數個親密的夜晚,她自然能讀懂他此時的眼神代表著風雨欲來的寒意,不由得一下慌了神:“顧瑾言,你瘋了?” 男人粗重的呼吸在閉塞的空間里被擴大了好幾倍,嗓音也沙啞得又濃重了幾分,帶著某種不知名的委屈一般:“我沒瘋,但我難受。”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