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陸清越看著面前的男人,只覺得幼稚和可笑,她仰起臉蛋兒笑了笑:“顧總,就算我對你撒了謊,之前你不是已經(jīng)用當(dāng)眾的漠視來懲罰過我了嗎?現(xiàn)在又想怎樣,難道還沒消氣所以連我漱個口都要管嗎?” 顧謹(jǐn)言視線居高臨下地擱在她的臉上,那雙干凈清澈的眼睛里因酒精的暈染透著幾分迷人的醉意,濕漉漉的,讓人一看就忍不住想將他揉進懷里狠狠地親吻下去。 但他克制住了自己的想法,微微瞇起眼睛:“你覺得我那是懲罰?” 陸清越淡淡的笑了笑:“不然呢?難道是獎勵嗎?” 如果他不擺出那種跟她一毛錢關(guān)系都沒有的態(tài)度,那些人也不敢灌她喝酒。 男人抿著薄唇,胸膛的起伏明顯有點變大,但緩慢的頻率又彰顯著他似乎在極力壓抑著脾氣:“如果我今天隨了你的意進了這個包廂,以后那些人就會三不五時想盡辦法琢磨怎樣利用你,跟我說,跟顧氏搭上關(guān)系,甚至?xí)懈嗳说母傁嘈Х拢日夷愫炗唵危俟室庠诎抵薪o你使絆子,然后讓你跳進陷阱里被他們利用。” 陸清越安靜地聽完男人破天荒地說了這么一長串話,被酒精侵蝕的腦子反應(yīng)有點遲鈍,她慢吞吞地分析了一下,然后很輕的笑了一聲:“那這么說,你今晚當(dāng)眾讓我難堪都是為了我好,我還得謝謝你了?” 分明就是怕她給他給顧氏帶來麻煩,卻說得如此冠冕堂皇。 顧謹(jǐn)言眉頭皺了下,知道她現(xiàn)在的樣子說什么都是白費,直接道:“這里的水龍頭沒接凈水器,不能入口,這里的礦泉水也都是冰鎮(zhèn)的,太涼,我車上的保溫杯里有溫水,聽話,忍一會上車再漱口,嗯?” 自己特殊時期,又是喝酒又是沾涼,這副身體是不想好好要了。 陸清越卻像是聽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話一樣,直接笑出了聲:“顧總,我已經(jīng)喝了好幾杯冰紅酒,現(xiàn)在漱個口你怕我涼到,這關(guān)心來得是不是忒晚了點?” 她眼神迷離地看著男人那張極致英俊的面容,抬手摸了摸他的臉,眼睛里莫名地泛起一縷濃濃的憂傷:“知道我今天為什么請那幾個客戶來這里吃飯嗎?就因為我簽了幾個單子,楚店長又因為受過我爸恩惠想提拔我,所以就惹來的競爭對手的眼紅,伙同制作部的人故意給我使絆子。” 顧謹(jǐn)言波瀾不驚地看著她:“知道。” 回到包廂之后他就讓顧鈺查了:“你可以直接跟我說說。” 這種小事都不需要他親自出面,只要顧鈺一個電話就能解決。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