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何晚晚一聽立刻將憋在心里的話都說了出來:“你都不知道她現在多可憐?她繼母把他爸陷害進了監獄,還卷走了她家的財產,現在她連學費都交不起了。自己在外面租了個四面漏風的破平房,每天起早貪黑地拼命工作,賺錢給她弟弟攢醫藥費……要不是殺人犯法,我真恨不得現在就去弄死她那個惡毒繼母。” 聽到這里,兩個男人對視了一眼,心照不宣地都有了某種猜測。 于是何懷晟故意問了句:“你說這個同學是不是你上次說的那個家里開藥廠的那個姓黃的女孩兒?” 何晚晚搖頭:“不是,我跟那個姓黃的就是認識,算不上朋友。我說的這個女孩兒叫陸清越,她家以前是做房地產的,但是現在她爸的公司已經破產了。” 何懷晟看了眼始終一臉淡漠地顧謹言,皺眉道:“晚晚,你這個朋友是不是知道你的身份,所以故意在你面前裝可憐,想騙你拿錢幫她呀?” 何晚晚一聽頓時火了:“清清才不是那樣的人呢!她要是肯要我的錢就好了,我就不用眼睜睜地看著好朋友受苦卻什么都做不了。她跟你身邊那些愛慕虛榮的女人不一樣,她是個非常自立的女孩子,請你不要用看你身邊的那些拜金女的眼光去看待我的朋友。” 何晚晚說完便摔門而去。 何懷晟忙給自己的司機打電話:“晚晚下樓了,你趕快到門口攔住她,別讓她自己開車,然后把她送回去。” 掛斷電話,他看向顧謹言:“你怎么看?” 顧謹言卻一臉高冷沒說話,只是眸色沉了沉。 他不會憑借臆測去做判斷,但也不喜歡跟他耍心機的女人。 所以離開怡園之后,他上車便吩咐顧鈺:“安排個妥當的人,每天將陸清越的行蹤都報給我。” 顧鈺立刻道:“是,我即刻安排人去辦。” - 第二天,顧青越上的晚班,她又去附近的肯德基找了份送外賣的兼職,剛好跟高定店的工作時間能穿插開,兩不耽誤,而且一日三餐直接解決了兩頓。 晚上下班后,她又去了一趟醫院,主治醫生說小哲的情況還算穩定,但是捐贈者目前還沒有找到。 離開醫院回到家,已經是深夜十點,她簡單的洗漱了一下,將門鎖仔細鎖好,才一身疲憊地爬上了床。 可是平房隔音不好,她膽子又小,雖然很累躺在床上卻很久也沒睡著,直到天色都蒙蒙亮了,才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