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以那小子的伶牙俐齒,指不定就能想到什么好辦法。 就當(dāng)朱高熾尋思著一旦老爺子真要鐵了心取那夏元吉的腦袋,自己必須要想辦法通知朱瞻基那小子過來求情時,面前的朱棣卻冷漠的掃視了四周眾人一眼后,沉著聲音問道:“請罪?” “寬恕?” “是你夏元吉的腦袋擔(dān)得起這些罪責(zé),還是你太子覺得朕的一句寬恕就能換回天下黎民百姓的性命!” “僅京城一地,七十多萬百姓便有十?dāng)?shù)萬百姓沒有半分耕地,朕問問你們,天下有多少百姓,又有多少人因此處于水深火熱之中。大明立朝不過四十余年,便已如此,再過個十年二十年,誰還能救我大明!后人評說時,都會指著朕的墳頭說大明百年基業(yè)毀于朕之手!” 此刻的朱棣動了雷霆之怒。 言語之間毫不留情,無半點余地。 身為帝王,朱棣的話是不可能亂說的。 什么程度的事情說什么程度的話,這是身為帝王都明白的事情。 作為皇帝身邊的重臣,在場之人又怎么會不明白。 而此刻朱棣話說到這個份上,放在往常不死幾十上百個人是不可能平息的。 誠惶誠恐下,人人自危。 尤以那夏元吉和太子朱高熾為最。 朱高熾倒不是擔(dān)心自個兒的安危,老爺子就是再生氣,難不成還能將自己兒子給殺了不成。 他真正擔(dān)心的是,老爺子的雷霆之怒下,第一個遭殃的就是戶部。 莫說是夏元吉本人,就是整個戶部的那些官員們,一個都逃不脫。 而這六部之一的戶部一亂,等同于整個國家亂了六分之一,整個朝廷也必然會出現(xiàn)自靖難之后最大的一次動蕩。 不僅如此,在拿戶部祭旗后,事情并不會因此解決,可以預(yù)見,那更為瘋狂的腥風(fēng)血雨還在后頭。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