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鄧布利多認同的說。 “是的,你說的沒錯,這一點在我們從霍格沃茨城堡帶回來的那些學生們也都發(fā)現(xiàn)了,純血和混血的學生毫無端游的高傲自大,按照血統(tǒng)對待麻種冷漠殘忍。還有從英國帶回來的那些高年級麻種學生,我們的人這些天已經(jīng)盡力扭正了他們原本被修改的記憶,但他們那刻進骨子里的怯懦和自卑以及對血統(tǒng)的敬畏卻沒有辦法這么簡單的改變。正是為了這個,巫平線內(nèi)部進行了很多的討論,這還只是我們在法國所面對的問題,如果等以后真的把英國重新奪回來了,那面對全英國已經(jīng)被血統(tǒng)階級統(tǒng)治如此之久的巫師們,我們到底該如何將他們的觀念重新引導成正常人?” “喬恩在那場會議中提出了一個十分有意思的提議,他說人一旦養(yǎng)成的習慣很難改變,尤其是這種已經(jīng)形成的尊卑觀,但我們可以利用在對純血們的審判上做文章,進行一場大規(guī)模的公審。類似于一種大眾法庭,當著所有人的面,一一對每一個已經(jīng)確定有罪的純血進行審判,并讓曾經(jīng)的受壓迫者作為證人公開和所有人陳訴自己所遭遇過的那些待遇,最后由在場所有人來判定受審者到底該受到一種什么樣的處罰。” 斯拉格霍恩經(jīng)過良久的思索以后,感慨的拍了拍手。 “很棒的想法,這應該是一種情緒上的釋放,只要將壓迫者們那被壓抑依舊的情感激發(fā)出來,沒人會想著一直都做卑躬屈膝的奴隸。” “現(xiàn)在估計已經(jīng)要快開始了,我們還是先去看看吧。” 鄧布利多領著斯拉格霍恩來到了學校外的那片空地中,此時這里已經(jīng)被學生們圍著水泄不通。 而其中就境界分明的明顯能看出有很多個不同團體,人數(shù)最多的,自然就是那些被單獨歸類到一片的前霍格沃茨城堡的混血和純血學生們,這些人中也明顯被分為兩批,其中一小部分都是混血,他們都是在經(jīng)過鳳凰社中仔細的核查和訪問之后,確定在學校中沒做過任何惡事的那一片人。 但還有一大部分人他們此時正在被麥格弗立維等人所管理著,在一個高臺前排好隊。 這些學生臉上大多數(shù)明顯都是一副強作鎮(zhèn)定的樣子,而一些年紀小的學生連“血統(tǒng)的驕傲”也都維持不住了,一臉恐慌的東張西望。 人數(shù)次之的當然就是霍格沃茨馬車中的學生了,圍繞著那座高臺周圍被布置了不少的椅子,他們就坐在這些椅子上正在看著那些等在著審判的城堡學生們交頭接耳,小聲的說著什么。 在馬車學生旁,則還有一小部分坐立不安的學生們,這些人顯然就是曾經(jīng)在霍格沃茨城堡被壓迫著麻種學生們,他們像是很不適應如今這種光明正大在外面拋頭露面的局面,尤其是他們坐著,而那些純血和混血的學生們卻都站在。 將這些全都被收繳了魔杖的純血混血學生都交給馬車上六七年紀的學生看管以后,麥格、弗立維和盧平三人走上了高臺,坐在了高臺一側的長桌前,他們?nèi)司褪亲罱K的審判法官,也是為了防止下面的學生們熱血上頭不管聽到什么樣的罪責都都要求直接上最高刑罰的一種保障。 鄧布利多帶著此時沒人能認出來的斯拉格霍恩則坐到了觀眾席的最前面,他們沒有去當裁判,而只是來做為這場巫師大型社會實驗的觀眾。 “喬恩告訴我,這樣的方法并不是他首創(chuàng)的。”鄧布利多輕聲說道,“他說早在幾十年前,就是一些麻瓜們用了這種辦法來刺激和覺醒那些受到壓迫而變得麻木的人們。” 斯拉格霍恩沒有再出聲,因為這個時候這場公審已經(jīng)開始了。 麥格充當了這場特殊審判庭中大法官的工作,她在維持了現(xiàn)場的秩序以后,宣布了庭審的開始。 而這個時候,觀眾席上所有人都安靜了下來,齊齊看向了那第一個被帶上高臺上的純血學生。 那是一個男巫,看起來年紀已經(jīng)很大了,絕對是已經(jīng)臨近畢業(yè)的七年級學生。 他被帶到了高臺上,沒有提供座位,就這樣面朝著其他所有人孤零零的站著,而在場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他。 這明顯讓他更加感到緊張和慌亂了,臉上還勉強維持著鎮(zhèn)定的表情,但那發(fā)白的嘴唇和顫抖的手,任誰都能看出他心中的不安。 “加諾斯·弗林特,前霍格沃茨城堡七年級純血學院的學生。” 麥格的聲音很冷澹,說出了站在高臺上的這名學生的身份,同時對照著手上的那張羊皮紙,念出了他被指控的罪名。 “你被控告,曾經(jīng)威逼混血統(tǒng)學生的阿西亞·康奈德屈服于你,且利用同樣身為純血出身的海達·弗洛尹德等人對那名康奈德小姐施加死亡威脅,來進一步的進行逼迫,并且最終導致了她的死亡,是或不是?” 聽到了麥格的話,下面的觀眾席上原本馬車上的大多數(shù)學生臉色瞬間就有些呆住了。 他們原本還沒有把這場公審大會當作什么,只是以為是一場另類特殊的課外活動,就算之前城堡中的學生再壞又能壞到什么樣的地步?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