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見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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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是初吻,江渡極其生澀,牙齒好像不該跟緊閉的城門一樣打戰,呼吸的節奏似乎也不怎么對,越緊張,人就越僵硬。說出去挺丟人?28歲才跟男人接吻?
魏清越慢慢皺了眉,說:“你跟以前一樣,看著就不怎么聰明的樣子。”他講話時,故意貼著皮膚,聲音低低的,帶著笑意,呵出的氣癢癢的,像羽毛輕拂。
這話太傷自尊了,江渡尷尬無比地眨眨眼,囁嚅片刻,說:“我不太會。”但不忘給自己找補,又問他,“那你經驗很豐富嗎?”
“我也是第一次,但我可以做的很好。”
魏清越心情好極,他指腹摩挲著她的嘴唇反復確認溫度和觸覺,他笑的很曖昧,聲音又放低了:“再來一次?這種事總要多練習才好,你說是不是?”
時間晚,小區的人明顯少了,偶爾,有遛狗的人走過,慵懶的主人牽著一臉蠢樣興致勃勃的哈士奇,往兩人這邊瞥兩眼,又繼續往前走了。
魏清越忽然拉住江渡的手,穿過草坪,走進路燈找不到路人也看不到的角落,手指撥了撥她散落的長發,再次銜住了軟軟的嘴唇。
接吻的滋味非常美妙,就像坐上了熱氣球,呼吸交錯,聲聲糾纏,江渡有種黑暗里做壞事的感覺,又緊張又刺激,她把魏清越的襯衫拽變了形,緊緊揪著,畢竟,嘴巴在忙手要是不放哪個地方總覺得怪怪的?
最后,嘴巴麻了,像過敏,江渡懷疑自己的嘴可能腫的像烤腸,而且是快烤炸的。
魏清越輕喘著放開她,他好像笑了聲,問:“體驗有沒有好點?”
江渡臊得慌,她驢頭不對馬嘴地說:“你快回家吧,已經很晚了。”
“是哦,很晚了,要不然我住你家?”魏清越逗她一句,江渡果然露出個驚恐神情,她直搖頭:“這怎么行呢?”
魏清越就抱住她,口鼻埋在她的羊毛卷里,像動物似的蹭了又蹭,問她用什么牌子的洗發水,好香。
哎?十二年前對人愛答不理,一開口,就能把人沖南墻上去,現在卻當毛乎乎的大狗狗?江渡的心砰砰亂跳,突然明白了什么叫耳鬢廝磨。
魏清越開始親她頭發,又親耳朵,親到哪兒,江渡就抖到哪兒,他還喜歡喊她捉刀客,那個企鵝號,她已經不用了,頭像灰了很多年。
“你為什么喊我捉刀客?”江渡在愉快的戰栗中忍不住問。
魏清越笑著反問:“你說為什么?”他好像很喜歡她的頭發,一圈一圈,纏到手指上,又松下來,又纏上。
江渡紅著臉,目光垂地:“你怎么知道的?”
“因為我聰明,”魏清越語氣相當自負,“不像你,什么都不懂,我說什么你都榆木疙瘩一個。”
“你說什么了?”江渡眼睛酸酸的,你又沒說喜歡我。
“我三番五次暗示你可以繼續給我寫信,你要么裝傻,要么是真不懂,不是嗎?”魏清越噙著一抹意味深長的笑。
江渡悶悶說道:“你為什么不給我寫?總讓我給你寫。”
魏清越笑意斂了斂,他換上認真口吻:“我寫了,出國前我把信夾在最后那期《書城》里,我以為,我的心意已經說的夠清楚,你要是再不懂,就真的傻到我無話可說了。”
江渡迷惘地看著他:“你給我寫信了?”
“我騙你干什么,沒看到嗎?”魏清越眼神閃爍,“你不是很喜歡《書城》雜志?沒看?”
江渡嘴唇動了動,無聲搖搖頭。
“怎么那么傻呢?你不是很喜歡看書的嗎?我送的你都不看看?”魏清越好像又來了氣,無可奈何的那種氣,發不起來,又不甘心。
“你怎么老說我傻?”江渡倒挺會抓點,她想起梅中鄙視鏈,文科生就是智商不行的代名詞。
魏清越偏要逗她:“生氣了?江渡,原來你是不能聽實話的人啊,你覺得你聰明嗎?不能算聰明吧?當年物理都快考不及格了。”
江渡不好反駁,就很自然地伸手打了他一下,這一下,帶著女朋友的撒嬌意味,她自己沒意識到,魏清越感受到了,他兩手插在褲兜里,偏著頭,微微俯身挑眉笑看她:
“承認了?那好,雖然沒那么聰明但貴在誠實,我能再問個問題嗎?江渡,我是你的初戀吧?”
這人真是太不要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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