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她原本就是個棋牌愛好者,抽空做了許多比較簡單的牌類出來,有部分不記得的,根據規則推理一下,一般也都出來了。 范汝繼續搖頭:“動腦子的都不要,簡單粗暴一點的有沒有?” 姬金吾笑道:“那我們待會兒再一起去林子里玩。” 上個秋天,易楨找材料扎了幾個排球出來。 簡單介紹了一下規則,大家還都挺感興趣的。后來在林子里找了塊空地,架了網,有來有回地打了幾次,覺得好玩,慢慢變成了休息日的保留節目。 正說著,大夫來了,范汝連忙捧著自己的小橘貓去找大夫了。 易楨悄悄對自己郎君說:“我待會兒,可能不能同你們一起去。” 姬金吾有些不解地看著她。 易楨言簡意賅:“我可能懷孕了。” 姬金吾立刻呆在當地,眼眸中全是緊張,盯著她,等著她的下一句話。 易楨:“我早上看大夫的時候,大夫說脈相淺,不太確定,所以我沒和你說。但我還是小心點。” 姬金吾緊張地喝了口水,不太敢相信的樣子,但是喜悅已經從他的眼眸中流出來了。 范汝帶著他的小貓回來的時候,正好撞上他們倆坐在一起說話。 然后姬金吾就抬頭鴿了他:“我待會兒不能同你去了。” 范汝也不惱,他的注意力在自己的小橘貓身上,興致勃勃地給他分享:“大夫說橘貓就是喜歡吃東西,要我小心控制體重。” 他還惦記著回去給自己的小橘貓擦一擦臉,它的臉上全是墨水,完全沒注意到面前這對夫妻一臉的喜色。 范汝這人就是一個詞,“心大”,刀懸在脖子上都能睡著。 刀懸在脖子上能睡著,但是和易楨的崽崽待在一起,睡不著。 易楨這次是真的懷孕了。 她的小腹和范汝的小橘貓一起變大。 好在肚子里的崽崽也和小橘貓一樣乖,唯一的愛好是睡覺。 她孕期幾乎沒受任何苦,孕五月的時候吐了幾天,孕后期浮腫過幾天,沒了。 大夫和醫女都說她運氣好、身體好。 但大概,姬金吾唯恐不周全的處處回護、時時調理也有些功勞。 生孩子的時間也短,幾十分鐘就捧了個小女嬰出來。 這小姑娘簡直是來報恩的,不愛吵不愛鬧,喂奶就喝,喝完就睡,醒著的時候愛笑,一點壞毛病都沒有。 就一樣,喜歡毛茸茸的小動物。 易楨其實也喜歡,她一直都喜歡毛茸茸。熊貓崽崽也喜歡、貓貓崽崽也喜歡,甚至她一直挺想擼兩把雪白雪白的范貓,但是因為范汝到底是個成年男子,沒好意思開口。 可是崽崽沒有這個顧慮。 易楨是完全不管帶孩子的,她的注意力在調理自己的身子,每天逗逗自己的孩子,看看她,和她玩一會兒,沒了。 喂奶、哄睡、換衣服、洗澡,她什么都不管,也不怎么問。 因為是姬金吾在管。 這么多年,她已經養成了百分百信賴自己郎君的習慣。 崽崽剛生下來,沒取名字。這是一個比較偏門的習俗:小孩子生下來不取名字,就不會夭折,因為索命鬼沒法根據名字找到她。 大家就只叫她“崽崽”。 崽崽也喜歡毛茸茸。 范汝第一次帶著自己的小橘貓來看崽崽,崽崽就表現出了對小橘貓十足的喜愛,在床上爬著想去摸橘色的小貓貓。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