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易楨愣了一愣,忍不住笑起來:“好吧,那道長有什么喜歡的嗎?我也給你買。” 李巘說:“我沒什么喜歡的東西,你給自己買就好。” 賣飾品的琉璃廠從外面看起來還挺干凈整潔,在一條街的最邊沿。 這家店裝修得甚至可稱豪奢,不知道為什么不坐落在北城區的鬧市街上,而是選了這么一個相對來說安靜很多的地方。 大約是老藝術家的怪癖。 “琉璃廠的主人姓杜。”李巘介紹說:“是皇室后裔,但是支系已經遠了。聽說原先是想到上京來當虛無僧的,但根骨不夠好,四處碰壁,也不想回去,后來兜兜轉轉幾十年,最后開了家琉璃廠。雖然主家脾氣古怪,價錢也便宜,但是飾品中偶爾也有萬里無一的上上之品,生意倒也不錯。” 易楨有些不明白:“想當虛無僧?虛無僧不是世家騙人賣命的幌子嗎?” 之前介紹過了。虛無僧(注1)基本就等同于是世家的一次性死士,往死里用就完事了。 李巘說:“可是這已經是那些破落貴族子弟唯一的出頭之道了。走軍隊的路子也是九死一生,得來的軍功還指不定被誰冒領了。” 他們過去的時候,琉璃廠前果然已經停了幾輛馬車了,有一輛的裝修還挺鋪張。 到底這店不是開在荒郊野嶺,只是在一條街上比較不好的位置。 易楨剛才一直在把玩那個木質的石榴,一不小心把那個石榴掉在地上,撿起來發現弄臟了,又條件反射地用手去抹石榴上碰到的灰燼,現在手指上也有灰痕了。 用這種臟臟的手去碰人家的首飾會被打出去的吧。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