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疼-《喜歡你,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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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是再親我,我就……我就跳下去!”張侃侃唰地轉(zhuǎn)身沖到陽臺,大義凜然地說。
談晉妥協(xié):“好吧,為了你的生命安全,我忍耐一下。”
張侃侃渾身都發(fā)抖,這生病的談晉比活蹦亂跳的談晉要可怕一百倍,尤其是在這種被牙疼折磨得喪失理智的情況下。
2
醫(yī)院門診大廳。
“你在這兒坐著。”談晉戴著口罩,對張侃侃說。
張侃侃上前拿過他的身份證:“你坐著,我去幫你排隊掛號。”
“侃侃,不要對我這么溫柔。”他低啞著嗓子說,“我隨時都可能忍不下去。”
“你有這個力氣不如閉嘴好好休息一下。”張侃侃耳根還泛著紅,看了他一眼上前替他掛號。
掛完號,兩個人上了三樓的牙科。
“這單子上寫著我們前面還有十一個人。”張侃侃站在牙科門口說,“不過排隊的人好像只有五六個。”
談晉眉目間都透著各種排斥。要不是因為張侃侃對他如此關(guān)心,他就算疼死也不要來看牙醫(yī),簡直童年的陰影。
“你去那兒坐一下。”張侃侃對他說,“我去上個洗手間。”
談晉叮囑道:“別走丟了。”
“我又不是白癡。”張侃侃說著小跑著離開。
“還說不是白癡,都親了兩次為什么還這么淡定自若地帶我來醫(yī)院?一般姑娘早瘋了……”
談晉自言自語,他完全搞不懂張侃侃在想什么。他都表示得這么明確了,要么就是張侃侃對他一點(diǎn)意思也沒有,要么就是這家伙硬扛著,假裝不喜歡自己。
“嗯,絕對是后者。”談晉自信地想。
這時,口袋里的手機(jī)忽然響了起來。
“老大!”
一接通,談晉就聽到了紀(jì)言震耳欲聾的聲音,嫌棄地拿開手機(jī)。
“老大,我這個周末要來你這邊玩!”
“關(guān)我屁事。”談晉冷淡地說,下意識就想掛電話。
紀(jì)言在電話那頭相當(dāng)激動:“別啊。你就不想我嗎?我可是想死你了呢。”
“我現(xiàn)在就快被你想‘死’了。”
“你在哪兒呢?怎么這么安靜?”
“在醫(yī)院。”
“醫(yī)院?張侃侃懷孕了?”
“……”
談晉單手掐了掐鼻梁,一副“怎么攤上了這種智障”的模樣:“我倒是希望接個吻就能懷孕。”說完,就把電話掛了。
“還沒輪到嗎?”張侃侃從洗手間回來,忙不迭地問。
談晉搖頭:“不如回家吧。”
“掛號費(fèi)不要錢的嗎?”張侃侃立刻駁回了他的請求,“來都來了,拍張牙片。”
“你都還沒有嫁給我呢,就開始操心錢的問題了。”談晉說。
張侃侃無語:“你別仗著自己牙疼就神志不清地亂說話,小心我報復(fù)你。”
“亂說話算什么,我親都把你親了,還兩次。”
“你真的是活該牙疼一輩子!”
“要報復(fù)我的話,那你只能嫁給我了。”
“我才不嫁呢!”
“你敢?”
那反問的語氣強(qiáng)勢得讓張侃侃只能抿緊嘴唇,暗暗地在心里詛咒談晉一百遍。
十分鐘后,終于輪到談晉了,張侃侃在外面等著。
“我不疼。”談晉面對著醫(yī)生,還是非常固執(zhí)。
牙醫(yī)笑笑:“臉都腫起來了。”
“親親女朋友(誰是你女朋友?)就不疼了,每天親一次……哦不,親三次。”
“年輕人真是……足智多謀啊。”
一會兒后,談晉還是戴著口罩面無表情地從里面走了出來。
“醫(yī)生怎么說?”張侃侃著急地問。
“他說不要緊,多親親張侃侃就好了。”
“……”
“所以回家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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