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他-《她又作又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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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日專注陵城分公司的拓展,總部這邊堆積了不少等著總經理簽字的文件和大額□□,壘成了小山堆。
尤其是那些大額□□,若是總經理不簽字,財務上的流程就走不動,所以一大早來公司,底下人就火急火燎的把□□報了上來。
電梯門打開,一聲叮咚劃破了安靜的空氣。
能使用這臺電梯的人一只手也數的過來,若是父母過來,肯定會提前知會他,頂多只有趙千初橫沖直闖過兩次,但她最近忙著和自己的明星小男友約會,根本沒空管他。
所以剩下的人就只有一個了。
答案呼之欲出,趙淮歸沒有抬頭,手中的鋼筆繼續畫出飄逸的漢字。
“哥哥。”
女孩噠噠地跑進來,嬌氣的聲音從耳邊響起。
像顫抖的鵝毛,輕輕劃過耳廓,帶起一陣一陣的酥麻。
趙淮歸停下動作,漫不經心抬頭,斜睨了她一眼:“做什么。”
硬邦邦的語氣。
面前的人是一團白花花的棉包。
看到季辭的打扮后,趙淮歸眼底略微不解。
季辭的性格他最了解,再怎么忙怎么累,只要是出門見人,就要打扮地漂漂亮亮的,連頭發絲也要分外精致。
不可能穿一條像棉被的衣服來他公司。
初步預判:有陰謀。
趙淮歸瞇了瞬眼。
季辭在心底糾結著,脫嗎?
脫嗎?
脫嗎?
兩人僵持不下,眼神接觸仿佛拉絲的糖,有交纏的意味。
最后,趙淮歸滾了滾喉結,斷開這場對視。
若無其事地轉過頭,繼續工作。
季辭受到了侮辱。
心一橫,快步走上前去,把寬大的滑輪皮椅轉過來,一下子坐在了趙淮歸的腿上。
很是賴皮。
“哥哥不喜歡我了嗎?”
季辭嘟著嘴,“還要生氣到什么時候?”
感受到身上多了一團沾滿香氣的柔軟,趙淮歸滾了滾喉結。
忽然,他捏住了她的下巴尖,冰涼的手指像一簇潔凈的雪,呼吸卻灼熱,帶著冰火兩重天的錯覺,撲向她而來。
“又要作?”
他冷著聲,故意板著臉。
季辭乖巧:“沒有作。
哥哥。”
趙淮歸嗤了聲:“那你在做什么?”
“我在哄哥哥開心。”
季辭繼續乖巧。
哄他開心?
趙淮歸差點笑出聲來。
看著懷中的女孩眼珠子里全是閃爍的光彩,又精又靈,一看就知道在打什么壞主意,沒有絲毫的真誠可言。
趙淮歸的眼色暗了暗,如堆積濃厚的烏云。
“那你怕是哄不好了。”
他盯著她,一字一頓的宣告。
季辭挑了挑眉尾,迎上他并非善意的目光,“為什么啊?”
男人上下打量她一圈,似笑非笑:“因為你不真誠。”
話落音,季辭安靜了幾秒。
就在趙淮歸認為她要認輸的時候,季辭從他的身上站了起來,退后兩步,直到整個身體都靠在落地窗上。
她知道這面玻璃做的墻。
采用經過特殊處理過的單面玻璃,里面能看到外面,可外面卻無法窺探到一絲一毫內里。
趙淮歸的眼睛對著光,不自覺瞇起。
就在他想說你若是乖乖檢討錯誤,他可以既往不咎時,耳邊傳來拉鏈滑動的聲音。
“嘩啦”刺破了空氣。
“棉被”開膛破肚,露出了底下的禮物。
黑色,白色,春色。
靠著一片盛大的繁華城景。
大腦頃刻間爆炸。
趙淮歸覺得萬物在這一刻靜止了,金色的鋼筆掉落在桌面,發出清脆的聲響。
“趙老板,您看,我這樣夠真誠嗎?”
季辭笑瞇瞇地看著他。
趙淮歸極力克制著,背脊挺直,繃出無數冷肅的線條。
忽然,他倏地從椅子上站起來。
季辭小小的身影被一方沉重的陰翳吞沒了。
他動作兇猛,失去了控制,有些狂亂,下一秒,把她死死焊在落地窗上。
后背嚴絲合縫地鑲嵌在冰冷的玻璃上。
季辭哆嗦了一下,好冰。
“可以。
現在學會了上門找cao是吧?”
……
瘋狂的氣息讓她有點招架不住,忍著痛感,她壓抑著氣聲問他——
“哥哥,我、我真誠嗎?”
“過了。”
他的嗓極度暗啞,說完,低頭…
過分真誠了。
季辭吃痛,局促的手指抓住男人的頭發,“那你還生我的氣嗎?”
“命都給你。”
他燥意涌動,說著平日里絕不會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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