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 章-《她又作又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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騙我的地,那就別怪我騙你的人。
這二十四小時,是我買的你。
思緒戛然而止,在眾人驚詫的目光中,季辭把那張卡片折了起來。
她把牌死死封存在掌心,斷絕了所有人想要窺探這個秘密的念頭。
“季小姐這是在做什么?”
有人沒忍住,問了出來。
“趙公子運氣好。
是我輸了。”
季辭笑著說道。
趙淮歸看見季辭的眸光就這樣黯淡下來,像一顆星星驟然跌落,消失在無盡的宇宙里。
她雖然在笑,可笑容勉強而酸澀,故作輕松的樣子帶著破碎感。
心臟有一瞬間的刺痛感。
季辭打開晚宴包,準備把牌放進去,荷官見狀,唇瓣翕動,吞吞吐吐地想要制止她:“季小姐....這牌....”
場內的牌都是特殊制作,按規定是不能帶走的。
季辭吸了吸鼻子,看向對面沉默的男人,“趙淮歸,我都已經輸給你了,你連一張牌都不能讓我帶走嗎?”
熟悉的三個字被女孩用怯弱的聲音念出來,像醮上了白糖的糯米粽,咬下一口,綿軟粘牙。
趙淮歸滾了滾喉結,面色一如深潭,叫人捉摸不透。
不是說不認識他嗎?
小騙子。
“你喜歡就留著。”
他看著季辭,清淡地說道。
季辭低頭,錯開和他的視線相交,把牌放進了晚宴包夾層,她的動作很慢,讓人覺得是在故意磨蹭。
但輸了的人,如今該兌現承諾了。
黎櫟舟看著季辭垂著腦袋,肩膀微微抖動,拳頭卻握的很緊,一副可憐巴巴還要強撐的慘樣,他都不忍心多看。
一個小丫頭,被他們算計騙走了地,如今又輸了二哥的局。
二十四小時,鬼知道二哥要她這二十四小時做什么。
一個男人,二十四小時能做什么?
能做的多了去了!
黎櫟舟深吸氣,看著趙淮歸的眼神多了鄙夷。
真是道德的淪喪!
壞!太壞了!
趙淮歸感受到一旁有道異樣的眼光,一偏頭就見黎櫟舟正憤憤不平地盯著他。
“看什么?”
他瞇眼,語氣低沉。
黎櫟舟吞咽了兩下,擠出一個尬笑,連連擺手,“沒什么,就是佩服,佩服!哈哈....”
佩服你把衣冠禽獸這四個字發揮得淋漓盡致。
趙淮歸冷笑,給了黎櫟舟一記警告的眼神。
黎櫟舟捂著嘴,噤聲,連笑也不敢,只能憋著一口氣,用眼神和沈常西交流,然后瘋狂在群里說壞話。
沈常西倒是不意外,他早看出來,趙淮歸幫著黎櫟舟做局不過是為他自己做嫁衣而已。
一塊破地哪里值得他費心思,從始至終,他要的只是人。
季辭縮著脖子,假裝沒人看見她。
殊不知,某些微信群正瘋狂的刷屏,她已然成了今晚所有人討論的焦點。
當然這些群里都沒有趙淮歸。
--黎三!說那么多有屁用,趕緊偷拍一張發來再說!
--這得長成什么天仙樣?
二十四小時值一個億!
......
--我賭一百萬,今晚是二哥的第一次!
--我賭兩百萬,今晚至少三次!
--我賭三百萬,今晚二哥他吃不到!!
接下來則是滿屏的哈哈哈,湮沒了所有消息。
“季小姐,可以兌現約定了嗎?”
就在眾人癲狂般在群里發消息時,置身事外的主人公發話了,冷漠無情的吐字,眾人打字的手顫了顫。
黎櫟舟更慘,他正悄悄打開了照相機界面,照片還沒拍,就嚇到趕緊鎖屏。
季辭咬唇,沖趙淮歸無辜地眨了眨眼睛。
“啊?”
細軟的嗓音如羽毛劃過耳廓,像貓咪的呼吸。
裝傻?
趙淮歸冷笑,凌厲的眼風掃過季辭,隨后抬起腕表,計算時間。
“九點半,季小姐覺得如何?”
好似一個優雅的紳士,禮貌的征求女孩的意見。
他平淡的語調,讓季辭有錯覺,他不是在問什么時候把你給我,而是問一些,諸如晚飯吃什么之類的百無聊賴的問題。
在決定掩埋那張底牌的秘密時,季辭就做好了最壞的打算。
她只是不甘心,或許就是蠢。
在每個選擇的路口,偏偏要挑最難的路走。
距離九點半還剩半個小時。
無限的未知在半小時后等著她。
季辭點頭,說:“好。”
趙淮歸沒想到她如此干脆。
面前的女孩總是在他要下某種結論時打亂他所有的自以為,比起盲盒,他覺得更像是俄羅斯套娃。
打開一個殼子后,發現,原來還有更多。
趙淮歸招了招手,一直站在他身后的男人上前兩步,俯身,聽候指令。
是那個帶季辭來到賭廳的男人,眼下的一道疤痕讓人記憶深刻。
“半小時后,為季小姐帶路。”
話是對身后男人說的,可趙淮歸的眼睛卻在看季辭,看著她那雙漂亮到無以復加的眼睛。
人天生對柔弱的東西有怪異的保護欲,亦或,拆毀欲。
他想,自己大概是偏向后者。
季辭實在是受不了他強勢的眼神,簡直是明目張膽的圍追堵截。
她霍然起身,椅子在地毯上劃出悶悶的鈍響,“那我先走了。”
“那等會見。”
男人撐著下頜,若有所思地看著她。
暖調的燈光映入他的瞳孔,像在黑夜里,于冰天雪地中,燃起一把孤寂的火光。
-
出了賭廳,季辭覺得空氣都清新了許多。
不再是壓抑的靡靡暖燈,取而代之的是清冷的月色。
也許是在海上看月亮的原因,少了城市里鱗次櫛比的高樓,無窮無盡的熙攘,這兒的月格外清亮。
高高地懸在深黑色的海浪之上,不可一世的孤獨。
季辭緩緩呼出一口起來,她打開晚宴包,把那張牌拿了出來,放在手中把玩。
正準備扔進海里,就此封存這個荒誕的選擇時,身后有人叫住了她。
季辭蹙眉,立馬把卡牌放進包里,迅速蓋好包扣。
“季小姐,外頭風大,這是老板讓我給您拿的圍巾。”
男人遞過一條圍巾。
圍巾很大,足夠當作披風使用,裹在身上,能擋住潮濕的海風。
季辭沒有去接圍巾,而是問他叫什么。
在賭場二樓時,她就該猜到他是趙淮歸的人。
因為,在那間私人賭廳里的任何一個人都不會希望看到她出現。
男人笑起來的時候,刀疤也顯得不那么可怕了,“我是趙老板的特助,季小姐叫我文盛就好。”
季辭笑了聲,“既然姓文。”
文盛也配合地笑了聲,“很多人都覺得這個姓和我不搭。”
季辭挑眉,“這世界上不搭的多了去了。”
隨后,她像想到什么似的,笑了出來,“你家老板不也是?”
文盛疑惑地看著她。
季辭一邊點頭一邊自顧自地說:“人面獸心。”
文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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