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 章-《她又作又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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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 章
10
手腕處的涼意沁進了骨頭里,季辭感覺心臟也連帶著被雪沫封塵了。
季辭打量著突然冒出來的面具男人,一身黑色打扮,黑色絲絨西裝,黑色長褲,黑色面具上別著幾片銀色羽毛。
像雪夜。
莊邪各壓五分。
她見過的人里面,只有一位能有這種氣質(zhì)。
“跳舞。”
看著愣神的季辭,趙淮歸又說了一次。
這次的語氣更差了。
明晃晃的命令,一點回旋的余地都不留。
邀請季辭跳舞的陌生男人有些不滿這突然出現(xiàn)還不講道理的入侵者。
先來后到是江湖規(guī)矩,明目張膽搶人算怎么回事?
“你好,這位小姐是我先邀請的。”
陌生男人捏著劍柄,加重語氣強調(diào)。
趙淮歸連余光都懶得給,完全忽略雜音,只是看著季辭。
下一秒,他虎口用力一拽,季辭踉蹌幾步,向前跌去,腦門磕在了男人堅實的胸口,疼的她眼冒金星。
“你神經(jīng)病啊!疼死我了!”
她委屈地揉著額頭,癟了癟嘴,兇巴巴地罵人。
這么嬌氣?
趙淮歸瞇眼,不耐煩一閃而過。
季辭一邊揉著額頭,一邊悄悄打量著面具男,像是確認(rèn)了什么似的,她迅速垂下眼睛,看著腳尖。
當(dāng)她傻?
帶個面具就看不出來你是趙淮歸?
你是不是還以為你這偽裝的挺成功?
但偽裝不偽裝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郵輪上竟然有趙淮歸。
這個消息讓季辭震驚了。
季辭成功陷入思索。
最近想的事比她之前一整年加起來想的事還要多,她能感受到她的腦細胞正大片大片的宣告死亡。
趙淮歸看著面前入定的女人,把畢生的耐心都耗在這了。
終于,他高估了自己,低估了季辭,還是沒忍住,手中加了幾分力道,扣住,把人帶進了舞池。
下一秒,天旋地轉(zhuǎn)。
細高跟不穩(wěn),季辭嚇得牢牢攀住趙淮歸的手臂,等緩過神,人已經(jīng)站在了舞池中央。
四周都是女人旋轉(zhuǎn)的裙擺,各種好聞的高級香水雜糅出一種奇特的香氣,被流動的風(fēng)帶入鼻息。
天花板鑲嵌著華麗的浮雕石膏,復(fù)古水晶吊燈瀉了滿地月光。
墻壁掛著琳瑯滿目的油畫,每一盞壁燈罩子里都燃著蠟燭。
一時間分不清落在人臉上的是月光還是燭光。
“做什么?”
季辭的呼吸是亂的,手臂依舊攀著他,兩人距離很近,她能聞到他外套上沾著佛香。
在一眾花果調(diào)的氣味中,格外令人心凜。
“當(dāng)然是跳舞。”
趙淮歸的神情隱匿在面具之下,捉摸不透。
季辭哼了聲,“我才不和陌生人跳舞。”
她松開手,退了幾步。
陌生人?
趙淮歸挑了挑眉尾,向前邁一步,“和開始那人,和我,不都是陌生人?”
季辭瞇眼去瞧,面上覆著的那層黑色蕾絲模糊了男人的輪廓,顯得朦朧而晦澀。
不就是想被踩嗎?
行啊,滿足你。
紅唇勾出艷麗的弧度,季辭狡黠地眨眨眼,踮腳,雙臂纏住了趙淮歸的脖子。
帶來屬于她的,暖的,溫度。
玫瑰花香倏然間近了,像薄薄的霧氣,罩下來。
距離拉到不能更近。
明顯的,她聽見趙淮歸錯了半秒的呼吸。
她笑說:“好啊,你想,那就跳呀。”
-
感受到后頸傳來一縷溫香,趙淮歸眼底沉了幾分,季辭則得意的看著他,挑釁揚眉。
怎的?
我就是要趁著你裝陌生人對你動手動腳。
有本事就亮出你趙淮歸的身份讓我不敢動。
季辭在心底輕哼,即將宣布大戰(zhàn)告捷。
現(xiàn)場奏樂的a小調(diào)圓舞曲結(jié)束,緊跟著而來的是por una cabeza,可就在熟悉的旋律響起的剎那,趙淮歸迅速地摟住季辭的腰,在她毫無防備的時候。
說是摟,不如說桎梏,力道發(fā)狠,有報復(fù)的意味。
冷感從手腕跳躍到腰間,季辭心臟跟著一顫,下一秒,耳邊傳來趙淮歸低沉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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