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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氏，是你說，還是我讓他說？”尉遲牧看著季氏問道。

    季氏還是不說話。

    小和尚驚訝地看著季氏，“季夫人，原來你在這兒啊？啊呀，找到你可太好了，衡公子問起來，我們就好交代了，你忽然不見了，可嚇著我們了。阿彌陀佛。”

    “衡公子？韋季衡？”尉遲牧看向小和尚。

    小和尚眨眨眼，“什么韋季衡？我不知道，他叫我們喊他衡公子。”

    尉遲牧從袖中，取出一副事先畫好的圖紙，給小和尚看，“他是不是長這樣？”

    小和尚看著畫，點頭說道，“對對對，這就是衡公子，他經常去我們寺里，給香油錢很大方。”

    “這衡公子，和她是什么關系？”尉遲牧一指季夫人，又問道。

    季夫人死死盯著小和尚，恨不得要殺了他。

    小和尚眨著眼，“季夫人，你這么看我做什么？我哪里說錯了？”

    尉遲牧朝小和尚合十一禮，“小師父，你沒有說錯，我們在找一對母子，是我們的親人，看季夫人母子的長相，和我們的親人很像，但季夫人又擔心我們是騙子，不肯說身份。所以我們請小師父前來確認一下。”

    小和尚哪知道這其中的利害關系？

    更不知道韋季衡母子的真實身份，本著好心辦好事的做法，就實話實說了。

    “啊，是呢，衡公子是季夫人的兒子。”

    “季夫人在那里住了多久？”尉遲牧又問。

    “住了快二十年了，先是她一個人來，后來她走了，說是嫁人去了，可后來又回來了。再后來，來了衡公子，她說衡公子是她兒子，他被大夫人不容，來寺里和她一起住。”

    “……”

    “又過了一些年，衡公子走了，季夫人說他娶媳婦去了，我們還以為，季夫人兒子娶了媳婦，她會離開和兒子媳婦一起住，但誰知，她竟沒有走，一直住寺里。”

    “……”

    “娶親后的衡公子，大約發了財，再次回來時，穿得闊氣多了，出手也大方，一來就給好多香油銀子給我們寺里。”

    小和尚道。

    “有些事情是我親眼看到的，季夫人以前的事情，是我師父和住持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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