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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普通，是沐陽對楊森的第一印象。

    楊森坐在審訊椅上，笑著跟前后進來的林澈和沐陽打招呼，“兩位警官好?！?

    沐陽把筆記本抱在胸前，余光看了林澈一眼，和林澈保持一致的反應，沒有給林森任何回應。

    林澈自己先坐下，又伸手拉開旁邊的椅子，確認沐陽這邊準備好后，林澈看向楊森，剛才還如同湖心漣漪一樣的眼神，一瞬間就冰封凍住了，不帶一絲感情，絕對理智，充滿壓迫感。

    “感謝楊先生對我們工作的配合，接下來的所有問題，請您如實回答?！绷殖汗鹿k地開口。

    楊森點點頭。

    “姓名？”

    “楊森?！?

    “年齡？”

    “49了?！?

    “家庭住址?！?

    “江州市江岸區長楓水岸一期6棟。”

    林澈掃了一眼楊森的資料，身份證上登記的是一個外省的地址，遼州源安。

    “楊先生說話倒是完全聽不出遼州口音了?！?

    楊森笑著解釋，“我從很小就跟著父母到處跑，很少回去?！?

    “楊先生父母是做什么的？”

    “生意人，已經去世很多年了。”

    “長楓水岸這套別墅的產權所有人是王琴艷女士，請問你和她是什么關系。”

    “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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