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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一下?！?

    林澈打斷孫芳芳，“那個牛奶瓶我們查過，噴碼上代表生產(chǎn)廠址的字母lc，是江州的廠子，和劉阿花便利店進的牛奶是一致，你在湖州是怎么買到的？”

    孫芳芳輕笑，“林隊長不知道吧，在湖州，這個牌子的牛奶，三分之二來自湖州的廠子，剩下的三分之一是從江州運過去的，我特意找了一家也是賣代碼lc的牛奶的商店，而且我把這瓶牛奶和保鮮柜里的互換時，還特意核對了整個瓶身和噴碼。怎么樣，我是不是很謹慎？”

    孫芳芳的語氣里，透出幾分得意。

    之前讓林澈困擾的鮮奶生產(chǎn)日期問題，有了答案。

    “本來我是打算裝作買東西，順便換牛奶，我怕老板娘認出我還特意戴了口罩去的，但沒想到那天我去的時候，老板娘居然沒在店里守著，我想這就是老天幫我啊?！?

    “那你不怕這瓶牛奶被其他人買走嗎？”林澈問。

    “換好牛奶后，我躲在巷子里，確認周欣羽是第一個買走牛奶的人，之后見老板娘又繞回屋子里后，我還回店里確認過她買走的是不是我準備好的那瓶?！?

    “然后呢？”

    “我整個計劃中，風險最大的就是換牛奶瓶，這一關(guān)過了，然后的事情就都很簡單了?！?

    孫芳芳說著靠到椅子上，坐姿隨意，大概是心中沒有什么秘密了，她的神情看上去很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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