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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此之外，我看了今天我們帶回來的監(jiān)控，監(jiān)控里的周欣羽動作輕松，步伐活潑，有幾個角度還拍到了她的笑臉，并不像孫芳芳說的，是因為情緒不好而出門散心。”

    這兩點發(fā)現(xiàn)因為不在自己專業(yè)范圍，沐陽擔心自己的話不夠分量，又補了一句，“林警官，我對微表情和肢體語言的研究以理論為主，缺乏實際經(jīng)驗，最好還是能找專家看看。”

    “徐洋。”

    林澈只是叫了名字，徐洋立刻就明白了，“知道了林隊，我這就把錄像資料發(fā)給專家組。”

    “孫芳芳的工作調(diào)動也有問題。”

    沐陽把一份資料遞給林澈，“徐警官那邊查到，孫芳芳從江州調(diào)到湖州是平級調(diào)動，還是主動申請的。心理上可以解釋為是一種逃離選擇，孫芳芳在故意遠離周欣羽。吳遠暢也說之前孫芳芳很少提起周欣羽，這證明孫芳芳心里已經(jīng)在排斥周欣羽了。”

    “嗯，看來訊問時孫芳芳說的有些話，可信度還有待考證。”

    林澈和沐陽的記憶力都很強大，兩人聊起孫芳芳訊問時說過的一些話，都不用再去翻查，就能一字不差地復述出來，對方說一個什么點，另一個人都能立馬理解，溝通起來高效又默契。

    除了主審孫芳芳的老杜能勉強跟上兩人的進度，剩下幾個人一句話都插不上，光翻口供找孫芳芳的原話，就夠他們手忙腳亂了。

    “你還有其它什么發(fā)現(xiàn)嗎？”

    林澈沒注意到沐陽就站在自己身邊，他一開口，沐陽也正好抬頭，兩人的臉挨得很近，四目相對，沐陽愣了一秒，下意識地往后退了一步。

    “咳——”

    林澈抬手，擋在唇邊輕咳一聲。

    “還有一個，孫芳芳兩次主動到警局提供情況，最終目的都是為了盡快確定周欣羽是自殺，這個行為對應(yīng)的幾種心理活動中，可能性最大的，是兇手心理。”

    沐陽豎說著，不自覺地又往前邁了一步，重新走到林澈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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