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8 徐大公子的算計(求訂)-《戾后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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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氏便道,“急什么,今兒個便留下來陪老夫人一同用飯,再回去。”
“怕是不成。”鳳如傾又道,“若大舅母今兒個沒空給我,那我改日再來。”
她說罷,便微微福身,抬步要走。
卓詩雨瞧著鳳如傾這態(tài)度,不知何故,那幾日的事情便又重新涌現(xiàn)了出來。
她惡狠狠地盯著鳳如傾,“表姐如今是長臉了,怕是嫌棄了咱們。”
“表妹這話,我就不明白了。”鳳如傾看向她,“若非是大舅母說有東西要給我,非要我親自前來,我又何故如此呢?”
她無奈道,“大舅母今兒個不方便拿出來,那改日便送府上去。”
鳳如傾說罷,便徑自走了。
徐氏有心要攔著她,卻追不上鳳如傾的腳步。
等鳳如傾直接出了府,迎面便瞧見了前來的卓老太爺。
“外祖父。”鳳如傾上前。
“傾兒來了,怎么不提前說一聲?”卓老太爺?shù)馈?
“乃是大舅母送書信過去,讓傾兒過來的。”鳳如傾乖巧地回道。
“她書信你做什么?”卓老太爺臉色一沉道。
“說是有什么東西給傾兒,可是傾兒來了,大舅母又推脫起來。”鳳如傾嘆氣道,“外祖父也不在府上,傾兒便先回去了。”
“那改日再過來。”卓老太爺?shù)故菦]有強(qiáng)行挽留她。
畢竟,看著她的臉色,約莫也是不愿意的。
鳳如傾咧嘴一笑,“好。”
卓老太爺便目送著鳳如傾上了馬車,這才回了府。
鳳如傾坐在馬車上,反倒覺得松了口氣。
徐氏倒是沒有想到鳳如傾掉頭就走了。
而她準(zhǔn)備好的東西還沒有給呢。
可更讓她無奈的是,老太爺回來了。
這不……
她剛追出角門,便撞上了回來的卓老太爺。
“老太爺。”徐氏立馬乖巧地行禮。
“你特意將傾兒喚來,是為了什么?”卓老太爺沉聲道。
“只是有東西要給如傾。”徐氏斂眸道。
“什么東西?喚她過來,又不給。”卓老太爺?shù)吐暤馈?
“還未來得及,如傾便走了。”徐氏也覺得委屈。
“拿來讓我瞧瞧。”卓老太爺厲聲道。
“乃是女兒家的東西,倒是不便給您看。”徐氏羞紅了臉。
“女兒家的?”卓老太爺眸光一沉,便又道,“既然如此,那便等傾兒下回過來再給吧。”
“是。”徐氏應(yīng)道,暗暗地松了口氣。
卓老太爺?shù)挂矝]有理會她,徑自回去了。
徐氏突然感覺到了一種壓迫感,讓她有些不敢出聲。
鳳如傾當(dāng)然不知道徐氏要給她的是什么,不過見徐氏那般猶豫,想必也不是什么好東西。
她若真的拿了,萬一中了圈套呢?
畢竟,她可從未覺得,卓老夫人與徐氏會對她那般好心。
此事兒便就此過了。
等到了去城郊的日子,鳳如傾便帶著瑯影去了。
瑯芙瞧著瑯影整日跟著鳳如傾外出,心生羨慕。
可是她如今的身子,卻也是沒法子的。
鳳如傾騎著馬,帶著瑯影出了城,待到了那打鐵鋪內(nèi)。
鐵匠并不在里頭。
瑯影瞧著,又看向鳳如傾,“主子,這擺設(shè),與那日所見一樣,看來這幾日他都不在。”
“等等吧。”鳳如傾隨即便將玲瓏劍放在一旁,低聲道。
“是。”瑯影垂眸應(yīng)道。
如此又過了半個時辰,依舊不見那鐵匠出現(xiàn)。
鳳如傾便起身,“回去吧。”
“主子,不等了?”瑯影連忙問道。
“怕是等不回來了。”鳳如傾說罷,便起身離去。
待進(jìn)了城,又好巧不巧地碰上了徐然。
徐然依舊坐在馬背上,在城門處等著她。
鳳如傾臉色一沉,似乎明白了什么?
難道徐然從鐵匠那發(fā)現(xiàn)了機(jī)關(guān)圖?
鳳如傾見徐然正把玩著手中的馬鞭,那嘴角噙著的笑意,帶著幾分地玩味。
他一身靛青色錦袍,腰間的白玉帶透著一絲絲的冰冷,整個人瞧著,倒是與那日的咄咄逼人不同。
更別提在馬車上的聒噪了。
她騎馬上前,“徐大公子是專程等我的?”
“鳳大小姐出城做什么?”徐然慢悠悠地問道。
“這與徐大公子有關(guān)?”鳳如傾反問道。
“若是與徐家有關(guān),自然是要問的。”徐然冷冷道。
鳳如傾暗叫不妙,看來是被發(fā)現(xiàn)了。
那日……
難道徐然暗中盯著自己,看見自己將機(jī)關(guān)圖給了鐵匠?
鳳如傾心里頭徑自琢磨,便見徐然突然揚起手中的馬鞭,不過并非是朝著她抽過來。
他用力地抽在了她的馬上,馬兒驚叫一聲,便帶著她直接往前沖了。
徐然看著狂奔離去的馬,嘴角微抿,目露兇光。
瑯影見狀,已經(jīng)趕緊追上了。
鳳如傾連忙勒緊馬韁,好不容易控制住馬兒,轉(zhuǎn)身一瞧,徐然正悠哉哉地騎著馬過來。
她冷冷地看向他,“徐大公子這是做什么?”
“徐家的密室,鳳大小姐很感興趣?”徐然低聲道。
“感興趣。”鳳如傾倒也不否認(rèn)。
徐然一怔,倒是沒有想到鳳如傾竟然如此坦白。
她又道,“看來,那日,徐大公子是特意在城門處等著我,這幾日,是想試探我吧?”
“不過是順道罷了。”徐然漫不經(jīng)心道,“不過鳳小姐為何會對徐家的密室感興趣呢?”
“為了一樣?xùn)|西。”鳳如傾直言道。
“徐家密室內(nèi),能有什么東西?”徐然皺眉,冷冷地看向她。
這關(guān)乎到徐家的根基,只有徐家家主才能夠清楚的,鳳如傾怎么可能知道?
的鳳如傾當(dāng)然清楚,畢竟,前世她身為皇后,徐家到最后也是依靠著君昊陌,自然將秘密都告訴了他。
可是,君昊陌卻不相信徐家是盡數(shù)相告,故而,暗中還派人盯著。
而鳳如傾也就是那個時候知道,原來徐家的密室內(nèi),竟然還藏著那樣的東西。
可是,徐家到底透露了多少呢?
怕是君昊陌也不全然能夠掌控。
鳳如傾見徐然這般,倒是明白,為何前世的徐然會將自己到最后變成了一個影子,連帶著君昊陌都覺得他是個廢材,原來,也不過是為了保住徐家最后的那點東西罷了。
鳳如傾再看向徐然的時候,反倒樂了。
徐然見她不害怕自己的心思被拆穿,反倒在笑,這讓他有些氣惱。
“很好笑?”徐然沉聲道。
“自嘲。”鳳如傾淡淡道。
徐然信她才怪。
他轉(zhuǎn)動著手中的馬鞭,“鳳小姐是誰的人?”
“誰的人?”鳳如傾一怔,“這話我怎么聽不懂了?”
“與朔霖混在一處,又與二皇子糾糾纏纏的,不知道你到底要的是什么?”徐然直言道。
“這與我去徐家密室有何干系?”鳳如傾又道,“再說了,我若否認(rèn)了,你怕是也沒有證據(jù)吧?”
徐然瞇著眸子,“我倒是想看看鳳小姐到底有多大的本事?”
“好啊。”鳳如傾直接應(yīng)道。
徐然見她當(dāng)真是處處針鋒相對,絲毫不懂得避讓,著實讓他不知該如何接話。
畢竟,在他看來,女子就該溫婉如水,柔柔弱弱的,怎么她就像只刺猬一般,處處扎人呢?
徐然冷哼了一聲,“你的手下太嫩了些。”
“我也不過是讓她去探探路罷了。”鳳如傾漫不經(jīng)心道,“只是沒有想到,徐大公子也不過如此。”
“你……”徐然怒瞪著她。
“這就怒了?”鳳如傾嗤笑一聲,“我以為徐大公子還有什么花招呢,原來也不過如此啊。”
她說罷,便徑自往前走了。
徐然冷笑一聲,目送著她離去。
“公子,就這樣將她放了?”一旁的隨從問道。
“不然呢?”徐然淡淡道,“我的確沒有證據(jù),不過是循著一絲線索罷了。”
“可是……”隨從又道,“密室內(nèi)的東西的確沒了。”
“不是她偷的。”徐然直言道。
“老爺那……”隨從又道。
“我去說就是了。”徐然說罷,便直接策馬離去。
鳳如傾此刻眉頭緊蹙,顯然也是憋著火呢。
看來她再怎么謹(jǐn)慎小心,卻也避不開這些人的耳目。
既然如此,那索性便不偷偷摸摸了。
“這是怎么了?”迎面,朔霖不知何時,出現(xiàn)在她的面前。
鳳如傾一愣,回神才看清楚。
“大哥。”
“誰讓如傾妹妹受委屈了?”朔霖溫聲道。
“還不是那位大名鼎鼎的徐大公子。”鳳如傾嘟囔道。
“哦。”朔霖笑道,“上來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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