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1 柔弱世子來了(二更求訂)-《戾后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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朔惜雪連忙道,“給我一些吧。”
“朔小姐喜歡,我這還有一盒。”她說罷,遞給瑯芙一個眼神。
瑯芙便從一側拿過來一個食盒。
朔惜雪身后的丫頭絲竹雙手接過。
朔惜雪笑吟吟道,“倒是沒有想到,我這來給表姐拜壽的,竟然還順走了好吃的。”
鳳如傾低聲道,“也算是我與朔小姐有緣。”
“何止有緣啊。”朔惜雪連忙道,“我可對你早有耳聞呢。”
“這是何意?”鳳如傾挑眉。
“你忘記了,上回在姚家,我還幫你說話呢。”朔惜雪得意道。
“原來是朔小姐。”鳳如傾恍然道。
她這心里越發地酸澀了。
這種感覺,讓她看向朔惜雪的時候,那眼神也變得溫柔了起來。
鳳慧清遠遠地瞧著,看著鳳如傾面對朔惜雪的時候流露出來的神情,與先前看向她的時候眼神一樣,不知何故,鳳慧清的心也跟著沉入了谷底。
她竟然對一個外人流露出這樣的笑容。
憑什么?
不,她的關愛只能給自己,誰都不能搶走。
“慧清表妹。”卓詩雨拽著愣神的鳳慧清。
鳳慧清這才回神,不過那眼神還未及時地收回,帶著滿滿的嫉妒。
“你怎么了?”卓詩雨低聲問道。
“沒什么,只是大姐姐竟然對我如此冷漠。”鳳慧清委屈道。
“她對你如此,對我也是。”卓詩雨大有同病相憐之感。
在她看來,鳳如傾與她才是表姐妹,怎么就不能與自己親近了?
如今反倒跟外人在一處熱熱鬧鬧的,而將她們冷落在這。
鳳如傾哪里想到,她這舉動,反倒讓鳳慧清有了嫉妒之心。
瑯芙也瞧見了鳳慧清,隨即壓低聲音,“大小姐。”
鳳如傾這才抬眸看去,便對上鳳慧清那要哭不哭,委屈巴巴的眼神。
朔惜雪也扭頭看去,不屑地白了一眼。
“你家這位四小姐,還真是出名呢。”朔惜雪冷冷道。
此言一出,到底也讓在場的賓客都引起了注意,隨即將目光也隨之朝著鳳慧清那看去。
卓氏正與徐氏與其他前來的幾位親近的夫人閑聊。
姚大夫人因上次之事,與卓氏心存芥蒂。
卓氏今兒個也想好了說辭,與姚大夫人解釋了。
“我也沒法子,上回我也不敢與你直說,怕到時候丟了鳳家的顏面。”卓氏無奈道,“那護心丸,我知曉小公子出事之后,便讓喜嬤嬤派人回府去取了,可回來的人說,那護心丸被偷了。”
“偷了?”徐氏在一旁幫腔,“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卓氏又道,“我那日也真是臊得慌,當真是對不住,后來,老夫人那日也得了與小公子一樣的癥狀,我著急的很,想著入宮請太醫,結果,如傾竟然拿出了護心丸。”
“她?”姚大夫人皺眉,“你是說她有護心丸?”
“是。”卓氏點頭道,“那護心丸是她從我那偷走的。”
“怪不得呢。”徐氏附和道,“那日,小公子出事,你家兒媳不也去求她了,她口口聲聲說是在我這小姑子手中,敢情,那護心丸被她偷了,既然沒了護心丸,她又借著用金針刺穴救了小公子一命,出了名,還讓姚家欠了她一個人情,這心機,我這個當大舅母的也甘拜下風啊。”
姚大夫人素日便與卓氏她們交好,即便中間有些磕磕絆絆的,可總歸這些年了,更何況,各府都多少連著那么點姻親關系。
故而,姚大夫人自然更相信卓氏與徐氏的話。
隨即,她便偷偷地讓人去打聽了。
鳳司清今兒個并未來,不過姚柔姝那倒是與鳳司清能說上幾句話。
姚柔姝瞧著母親跟前的嬤嬤過來,與她附耳嘀咕了幾句,她便明白了。
隨即,她便讓人去鳳司清那問了老夫人心疼的事兒。
卓氏見姚大夫人黑沉著臉,與徐氏心照不宣地對視二了一眼。
而此時,正巧朔惜雪在數落鳳慧清,眾人的目光便又落在了鳳慧清的身上。
“怪了,四妹妹怎么會在這?”鳳如傾看向鳳慧清的時候,不解道。
“這是何意?”朔惜雪看向她。
“四妹妹剛從家廟回來,按照鳳家的祖制,是要在祠堂跪三日的,今兒個是最后一日。”鳳如傾又道,“這里可是青陵臺,怎么也不可能跪在這里。”
此言一出,眾人的目光多少又帶了幾分地鄙夷與探究。
卓氏便上前道,“是老夫人心疼慧兒,便讓她跪到了晌午。”
“哦。”鳳如傾皺眉,“我臨行之前還去了祖母那,祖母并未提起此事兒啊。”
卓氏狠狠地看向她,又道,“如傾若是有所懷疑,大可回府去問就是了。”
鳳如傾輕輕點頭,便也閉嘴了。
姚大夫人站在不遠處,瞧著鳳如傾那神態自若的樣子,這心里頭又明顯有些動搖了。
可是,也耐不住身旁都是與卓氏一伙的人啊,這一來二去的,便也讓姚大夫人相信了,那日她家寶貝孫子的事兒,是鳳如傾故意借著抬高自己的名聲。
這顯然是利用了姚家。
姚大夫人對鳳如傾便心生了厭惡。
誓要出了這口惡氣。
卓詩雨將鳳慧清護在一旁,“表姐,四表妹可沒有招惹你,你又何故處處為難與她?”
“為難?”鳳如傾不解,“我不過是想著,四妹妹怎么過來的?”
“自然是與我坐著同一輛馬車來的。”卓氏挑眉道。
“那女兒無話可說。”鳳如傾便也靜默了。
朔惜雪嗤笑了一聲,只覺得今兒個這宴會上,當真是烏煙瘴氣。
她又看向鳳如傾,“你家的熱鬧,還真是從鳳家演到了大皇子府。”
這話一出,不知何故,引來了賓客的哄堂大笑。
鳳慧清被鬧了個沒臉,只能低著頭不言語。
姚柔姝氣得要給鳳慧清出頭,不過被鳳慧清拽著了。
她雙眼含淚,一副委曲求全的樣子。
姚柔姝冷哼了一聲,強忍著怒意,惡狠狠地盯著鳳如傾。
鳳如傾不以為然,只是坐在那。
又過了一會,便聽到有人喊道,“二殿下到了。”
賓客們起身恭迎。
君昊陌緩緩地入內,他的眼神看似無意,實則是在尋找鳳如傾的位置。
待瞧見她的時候,他的眼神才露出一抹笑意,隨即便坐在了自己的位子上。
又過了一會,便聽到有人嘀咕了一聲。
“永定王府的世子來了。”
“誰?”有人低聲道。
“就是那個手不能提,肩不能挑,一副病弱模樣的永定王府世子,君羨塵。”不遠處,有人嘀咕道。
鳳如傾聽著,嘴角明顯抽搐了幾下。
朔惜雪反倒樂了。
“他今兒個怎么也來湊熱鬧了?”
“看來朔小姐與永定王世子很熟悉。”鳳如傾淺笑道。
“不熟悉。”朔惜雪搖頭,“只是頭疼。”
“這……”鳳如傾也覺得是。
想起上回,她去酒樓,好端端坐在馬車內,還被他用醉雞砸中,鳳如傾覺得,這世上怕是再也沒有人會做出這樣的事兒來。
只不過,他性子古怪,仗著自己乃是永定王世子,又自幼嬌弱,永定王太妃對他更是視若珍寶,恨不得將這世上所有的好物都給他,自然不會讓他受半分委屈。
這才養成了他驕縱的性子,就連當今皇上也對他無可奈何。
故而,君羨塵,永定王世子,是京城內數一數二的讓眾人避之不及的人。
并不是打不過,而是不敢惹,惹不起。
前世的鳳如傾,對這永定王世子也是有所耳聞,可卻從未見過面。
怪就怪在,她自從嫁給君昊陌之后,他便像是消失了一樣,再未出現過。
后來,也是君昊陌偶爾提起了,說他這位堂兄知曉自己時日無多,便云游四海去了。
直等到后來的后來,她薨了之后,也再未聽到過君羨塵的消息。
這一世,他竟然還在京城,還真是一件稀罕事。
鳳如傾探頭看了過去,卻不見有人進來。
“他啊,八成躲起來了。”朔惜雪在一旁嘟囔道。
“哦。”鳳如傾也覺得是。
“你可見過他?”朔惜雪問道。
“沒有。”鳳如傾搖頭,“朔小姐見過?”
“長得一副病歪歪的樣子,有什么好瞧的?”朔惜雪冷哼道,“我一只手都能將他給捏死了。”
“咳咳……”
獨孤婉卿正好進來,聽到了朔惜雪的話,無奈地看向她。
朔惜雪沖著獨孤婉卿吐了吐舌頭,不過卻也是背對著眾人,顯得很是俏皮。
獨孤婉卿便看向了鳳如傾。
賓客們已然起身行禮了。
獨孤婉卿走上前,行至君昊陌的面前。
君昊陌起身行禮,“皇嫂。”
“大殿下剛吃了藥,一會才能過來。”獨孤婉卿道。
“皇嫂請。”君昊陌溫聲道。
獨孤婉卿這才落座。
這生辰宴,也不過是眾人尋個由頭,一處聚聚罷了。
獨孤婉卿身為大皇子妃,這生辰自然備受關注,即便她想要低調,可,這禮制不能廢,她也只能硬著頭皮設宴。
其實,獨孤婉卿喜靜,除了來往親近之人,素日她是不喜歡湊熱鬧的。
可現在,她一身華服,端坐在主位上,面露微笑,盡顯皇家威儀。
而大皇子君昊涎美其名曰是吃了藥暫時無法入席,可,懂得都懂,不過是個說辭罷了。
誰也不想看見病懨懨的大皇子不是?
故而,這大皇子妃的生辰宴,反倒成了二皇子撐場面用的了。
在外頭人看來,大皇子與二皇子亦是兄弟情深了。
鳳如傾看著獨孤婉卿,又看向下首坐著的君昊陌,一時間感慨萬千。
曾幾何時,她也覺得這樣的場面是理所應當的。
畢竟,她身為二皇子妃,也會如同獨孤婉卿那般,即便心有不悅,卻也不能真的表現出來。
即便有心任性,卻也不能真的任性。
她們自從嫁入皇室,便早已被皇室中的條條框框困在了里頭,人人羨艷的,對于她們來說,卻是在苦苦煎熬。
這不能做,那有失體統,這不能說,那是大逆不道,她們的言行舉止,都代表著皇室,怎么可能隨心所欲呢?
所以,鳳如傾兢兢業業地做了皇后一輩子,可到頭來得到的,卻是個惡名,那她又何必再入這牢籠呢?
這一世,她是斷然不會再重蹈覆轍的。
君昊陌見鳳如傾看向獨孤婉卿的時候,那眼神的變化,似是帶著幾分地同情,又像是在警示她自己。
君昊陌面上依舊是那個溫厚的二皇子,可是內心宛如波濤駭浪。
她為何會如此想?
再看看其他的女子,多少雙眼睛盯著他的時候,都是一副千嬌百媚的樣子。
可她卻偏偏淡漠疏離,沒有一絲的興致。
好,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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