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試煉場-《新元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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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鏈抖了抖,我的手還是沒被甩掉。“切。”我頭頂有人發(fā)出不屑的嘁聲。隨后,燈籠中流出了一些液體順著鐵鏈向下流淌,我的手這才取了下來。
剛剛難道我是被這破燈籠鄙視了?
蚩尤毫不理會被凍成狗的我,徑直往里面走去,到處都是白茫茫的一片,前面好像有一座被雪覆蓋的建筑物。
我艱難的在雪中穿行,腳下都是沒到膝蓋的積雪,反觀蚩尤,他好像腳不沾地一般,如履平地。
我走近了才發(fā)現(xiàn)這是一處小院子,沒想到蚩尤這家伙,在各地看來都是有一些家業(yè)的嘛。
他推門而入,我跟在他身后,奇怪的是院落中竟十分干凈,根本不見什么積雪,像是有人打掃過一般。
他帶我穿過院子一直往里走,兩邊有幾間屋舍,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走到最里面,是一間圓形屋頂?shù)慕ㄖ袷且蛔鶑R宇,比之前的房子都要大一些。我走上臺階,進去了。
里面十分空曠,溫度也不似外面這般酷寒,房間周圍有著不少奇形怪狀的木樁。
“你你你...你帶我來這...干干干..嘛...”我還在凍得發(fā)抖,不連貫的問他。
“這里是試煉場,是你接下來要呆的地方。”
“又..又要試煉??”建筑里雖然略有回暖,但是舌頭仍然打著結(jié),“你的手不是已經(jīng)拿拿拿..回來了嗎?”
“問那么多干嘛?“蚩尤的提了提嗓子,換了個語氣說道,“想要活命,你就得聽我的。”
我想起剛拿回來他手臂回來時候蚩尤的嘴臉,到現(xiàn)在又是另一副臉色,心里深深的鄙視了一番。
找了個遠離風雪的角落蹲了下來,一邊手挫著四肢取暖,一邊問道,“上次折磨了我這么久,這次又要訓練啥?”
“一是呼吸吐納之法,二則是你的身體訓練,以你現(xiàn)在的身體狀況,”他上下打量著我,后面的話沒有說出口,我也明白。
我捏了捏這個灰布袍子的材質(zhì),如同麻布一般毫不保溫,這個天氣不得裹個羽絨服?
蚩尤并不想理會我現(xiàn)在的狀況,一躍而起,跳上了一根最高的木樁,轉(zhuǎn)頭對我說道,“你也上來。”
四周的木樁遍布得并不規(guī)則,高低也不一。
我哆哆嗦嗦的走木樁旁,簡單活動了一下四肢,以至于不會太僵硬,繼而跳上了一根很矮的木樁上。
蚩尤皺了皺眉頭,也不想多言,只說了一句,“好好感受。”
站在這獨木上站立保持平衡,對于平時的我來說并不是難事,但是這里似乎處在山峰之上,氣溫極低加上寒風刺骨,連正常體態(tài)走路都很困難,我在木樁上縮成一團,身體不由自主的左右搖晃,但是眼睛死死的盯著蚩尤。
這小老頭又要耍什么花樣?
只見蚩尤負手而立,雙目微閉,身體巍然不動,似乎與木樁已經(jīng)融為一體。
不,他似乎與周圍的環(huán)境也融為了一體,門外的寒風吹來甚至都沒有吹起他的衣角。
屋內(nèi)出現(xiàn)些許星光,慢慢匯聚到蚩尤身上。房子里的溫度似乎又冷了一些。
這樣子下去不行,我可能要凍死在這里了,即使沒凍死,凍傷了以后,以這里的醫(yī)療條件,落下殘疾那就完蛋了。
于是強行站起身,忍著刺骨的冷空氣的侵蝕,開始冥想。
“無聽之以耳,而聽之以心,無聽之以心,而聽之以氣。”
蚩尤的話傳到我耳朵里。
我平復下急促的呼吸,摒棄心頭的雜念,腦中一片空白,開始用心去感受著周遭的事物,將自己也變成它們的一部分。
“聽止于耳,心止于符。氣也者,虛而待物者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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