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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陸司曄卻不肯讓她退后，伸出雙手一把攥住她的肩頭，手上力道很大，甚至都弄疼她了。

    “你......你干什么？”沈歡咽了咽口水。

    “你不是問我為什么幾次三番插手你的事嗎？我現在回答你這個問題！”

    不知怎的，沈歡竟一下緊張了起來，下意識就想攔住他不讓他繼續往下說。

    但陸司曄根本不給她開口的機會。

    “答案就是我愛你！”

    沈歡眨了眨眼，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你說什么？”

    “我說我愛你！”

    沈歡只覺得‘轟’的一聲，腦子里一片空白，過了許久，她才找回自己的聲音，“你......你瞎說什么？你怎么會愛我？”

    “我為什么不能愛你？”

    被陸司曄這么看著，沈歡根本不能正常思考，她垂下視線，放在身前的手不自覺地絞在一起。

    “是不是我們在一起太久，所以你產生錯覺了？我們從小一起長大，要愛不是早就愛上了嗎？怎么會到現在.......”

    “你怎么知道我是現在才愛上你的？難道我就不能愛而不自知嗎？”

    “愛而不自知？不，怎么可能呢？你是陸司曄啊！”

    陸司曄在沈歡的心目中，就是極睿智，極強大的存在，怎么可能會出現‘愛而不自知’的情況？

    當初要不是酒后那次意外，也許他們還像哥哥妹妹一樣相處著，根本不會走到結婚這一步。

    看著沈歡傻愣愣的模樣，陸司曄忍不住笑出了聲，他還從未見過沈歡露出這樣的神情。

    就仿佛是青春懵懂的小姑娘，過去那些年的痛苦都不曾嘗過似的。

    “不管你信不信，我對你確實是愛而不自知，等我發現的時候，已經愛得不能自拔了。所以我沒辦法對你的事坐視不管，更不能讓你為了報仇被反噬。要是真有反噬，我希望都落在我身上，我忍受不了你有一丁點的危險。”

    沈歡目瞪口呆地看著陸司曄，“所以你對付沈建航，就是為了反噬不落在我身上？”

    “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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