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南頓北漸-《大唐山海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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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鴉老者聽了疑惑道:「甚井真成?我兒子?老夫之子遠在萬里之外,你怎么可能認識我兒子?」
江朔問道:「老前輩是否姓井?」
老者盯著他道:「在中土,老夫確可說姓井,不過我其實不姓井……」
獨孤湘道:「朔哥,你說他是那個東瀛矮冬瓜的……」她瞥了一眼老者,捂嘴笑道:「是了,是了,定是他的兒子,那日矮冬瓜也說了,他日本姓叫什么「井上」、「井下」還是「井口」的……」
江朔道:「是「井上忌寸」……」
獨孤湘道:「對,對,對……井上忌寸真成!」
卻聽頭頂樹枝顫動之聲忽密,又有十幾個和尚到了,眾僧都站在樹巔,以燃燒的古樹為中心圍做一圈,靈坦道:「各位師弟、師侄,林火兇險,我輩先將這火滅了再說……」
一眾僧人口宣佛號,齊道但聽師兄、師叔吩咐。江朔抬頭看時,只見靈坦從枝頭躍起撲向樹梢火海,他不禁驚呼了一聲,卻見靈坦對著近處的火焰疾出雙掌,掌力到處,竟將火苗生生壓了下去,靈坦在空中一旋身子,又飛去另一處樹梢一踏,繼而再起撲向下一處火焰,江朔不禁想到當年和獨孤湘初見時她練「炎陽掌」的情景,只是當時獨孤湘是要點燃炭火,而此刻靈坦是要撲滅林火。
其他僧人也依樣施為,這十幾人功夫有高有低,內(nèi)力有強有弱,但所使都是一樣的功夫,一時間十幾人在如炬林火中來回飛旋,煞是好看,隨著外圍火焰被撲滅,眾僧人已經(jīng)要踏在被煙熏火燎過的樹枝上才能抵達下一處燃燒之處了,這些樹枝已燒的如黑炭一般,一踩就碎,但眾僧人輕功具佳,在碳化的枯枝上只一點,不待樹枝斷折,就已飛向下一處火場了。
江朔看著他們在空中盤旋著滅火,這才后怕起來,他為求勝點燃了古樹,實是魯莽之舉,若放任不管,只怕整片黑林里所有的百年、千年的古樹都要葬身火海了。幸著這些位高僧為他收拾了這個爛攤子,眾僧雖然單一人內(nèi)力都比不過江朔,但他們一同向內(nèi)運炁滅火,倒是頗具成效,眼看過不了多時,樹巔之火便可盡滅了。
那老者卻無心抬頭觀看,只是死死地盯著江朔,原來他果然是日本人,其姓「井上忌寸」乃是日本八色姓,在中國卻鮮有人知,他一直以漢名「井寬仁」行走大唐江湖,忽聽江朔說出他不禁雙眼爍出精光,追問江朔道:「你怎知我姓?我兒真的來中土大唐了?」
江朔道:「老前輩果然是井上忌寸馬驢么?」
老者糾正道:「老夫正是乃日本國正六位上朝臣井上忌寸麻呂,漢名「井寬仁」,你快說我兒怎么樣了?」
獨孤湘道:「你真是井真成的阿爺么?怎么連自己兒子的名字都不曉得?」
井寬仁神色黯然道:「老夫離開日本國之時,我兒不過七歲,還沒有起訓名,只有個小名叫做「犬千代」,想來真成是他成人后的名字……」
湘兒沒忍住「噗嗤「」一下笑了出來,道:「井老兒,你兒子怎么起個狗名字?」
江朔道:「可能和我漢人一樣,起個歪名好養(yǎng)活吧?不過記得井真成確實說過阿爺離開日本時,他只有七歲。」
其實在日本「千代」是祝福長壽的意思,犬又是忠勇的象征,犬千代實是個美稱,但在漢人看來卻甚是滑稽,只是井寬仁現(xiàn)在哪有心思和二人矯舌解釋,急問道:「小兄弟,你快說犬千代如何到的大唐?」
江朔見他問的焦急,心想此人和兒子分別可有三十九年了,江朔本是個孤兒,想到他二人父子分別三十九年不免心生同情,當下也不隱瞞,道:「令郎于大唐開元二十一年,也就是十二年前,作為遣唐使準判官來到大唐,此后便一直在大唐尋找你的下落。」
獨孤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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