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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伸手摟在他的腰上，我昂頭無奈問他：“原來那個大老板之所以出那么多錢專請我去試睡，其實是被你恐嚇嚇唬的。你這是在釣魚，故意釣我啊……”

    他摟過我的腦袋，深情吻了一口我的臉頰，輕嘆低喃道：“本君，沒有別的法子了。夫人身上的靈力已經(jīng)在無數(shù)次的轉(zhuǎn)生輪回中被磨滅的一干二凈了……

    十世輪回，看著像是越來越活潑，越來越像個人了，可實則魂魄已經(jīng)承受不住輪回之力了，本君怕，再不留住你，你會魂魄湮滅在輪回道中。

    當然，留住夫人這個決定，本君也是有私心的。本君不想再等了，千年千年又千年，這近萬年的時間里，你我聚少離多，在一起的日子，屈指可數(shù)。

    本君也怕夫人做了人以后，就不要本君了……本君強要了夫人，是對夫人不公平，可本君做不到瀟灑放手……那時本君想過，哪怕夫人余生恨本君，本君也認了。

    若是，十年內(nèi)，夫人還是未愛上本君……本君就放夫人離開。十年時間，本君有信心，為夫人積滿功德。夫人如果真心要走，本君便是把自己折進去，也會成全夫人。”

    “是不是，最開始連你也沒想到……無需十年，連十個月都不需要，僅僅兩三個月，我就喜歡上了你，愛上了你……”我眼含熱淚，昂頭看著他，輕笑著問。

    他撫了撫我的臉頰，深情款款，忍俊不禁的勾唇：“嗯，夫人的速度……確實快了些。”

    我欣慰的撲進他懷里，抱緊他，蹭了蹭他的胸膛，“曾經(jīng)深愛九世的男人，再相見，怎么可能不喜歡。其實，第一次腦子清醒的和你睡在一張床上，枕著你心跳入眠，我就已經(jīng)在你身上尋到了自家男人的安全感……

    拋開第一晚，你是否對我用強不論，在后來的每一天，即便還沒愛上你，心里還怕著你的那段時日，我也一直都認定，你就是我丈夫，是我一生的倚靠，從沒動過丟掉你，另找別人的念頭。想，都沒想過。

    不管你是妖，還是神，你都是最疼我的龍王爺，你對我的真心，我能感受到……我一直都很清楚，人的真心有多么彌足珍貴。更何況，那是這么一顆赤忱，溫暖，忠貞的真心……”

    “小染的真心，也不比本君的差。本君上輩子活的凄涼，這輩子，因為小染，才突然發(fā)現(xiàn)，活著原是這般美好，世間，原是這般美妙。”

    “玄曄。”我摟緊他的腰，閉上雙眼深呼吸，“這些事，你應該早點告訴我的。”

    “前世，已經(jīng)過去了。本君以為，只需把握今生，珍惜眼前就足夠了。本君只是未曾預料到，不告訴夫人竟會令夫人心慌意亂，竟會讓人抓住這個把柄，挑撥夫人與本君之間的關(guān)系。早知今日，本君會早點告訴夫人的。”

    “那這一世，應該是我們的第十世，對么？”我昂頭，憂心忡忡的問他：“這一世，我們還會分別么？玄曄，我不想死，我一點也不想了，我想留在你身邊，與你一直一直不分開。”

    “這一世，生死契已定，前九世的悲劇，不會再上演了。”他輕輕拍了拍我后背，溫柔哄著：“夫人莫怕，咱們會好好的，長長久久，永不分離。”

    “玄曄……”我將頭埋在他的胸膛上，雙臂摟緊他，絲毫不敢撒手。

    雪花片片落在我的腦袋上，緩緩融化，一陣微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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