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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默默咽了口口水，嗯……好像還真是這么回事。

    白虎大仙這會子還被蒙在鼓里，揮揮手隨意道：“總之與我家小玄子比，討人厭多了。我家小玄子也就小時(shí)候惹人煩了些，長大以后性情可好了……

    要不是遭遇那么多變故，他也不至于變成現(xiàn)在這么薄情少欲，整天繃著一張臉的模樣。”

    長大以后性情可好了……？

    我干笑了笑，拿著筷子夾碗中魚肉，“那個，白虎山神大人，你說有沒有一種可能，有一條龍，既屬于前者，又屬于后者。”

    大黑砸吧砸吧嘴：“既在人間圈地為王，又在人間隱姓埋名踏實(shí)過日子。”

    白虎皺眉：“大千世界無奇不有……或許真有這么變態(tài)的龍！”

    玄曄的臉色陡然沉了下。

    大黑噗嗤笑出聲，蹲在高凳子上咯咯笑個不停。

    姍姍看向大黑有點(diǎn)迷茫，揉了把大黑的腦袋好奇道：“這狐貍今天是怎么了……你看，你這話狐貍都覺得好笑！”

    我也低頭努力憋笑，夾起魚肉塞嘴里，假裝淡定。

    大黑笑夠了，才兩只前爪往板凳上踩踩，用貓咪踩奶的動作賣萌：“山君大人啊……你說還會不會有一種可能，龍王爺……就是那條變態(tài)的龍？”

    “龍王爺……”白虎一愣，龍王爺三字重復(fù)完才意識到哪里不太對，一頭霧水地看了眼玄曄，又問大黑，“哪個、龍王爺？”

    大黑猥瑣地嘿嘿一笑：“還能有哪個龍王爺，咱們這方圓九千里，只供奉一位龍王爺。”

    “那你之前還叫小玄子龍王爺……”白虎激動地說到這，陡然更住，似一瞬恍然大悟了，睜大眼睛立馬將詫異目光落到了玄曄身上：“你不會就是老君口中那個，不好惹的地頭蛇……龍妖吧！”

    擔(dān)憂地追問下去：“你什么時(shí)候淪為妖類了？！這數(shù)千年來，都是你在罩著這塊地？你……究竟是什么時(shí)候活過來的！在人間躲了這么多年，你都是、怎么熬過來的……”

    玄曄嘗了口蝦仁湯，面不改色地敷衍：“此事說來話長，也沒什么必要再重述給你聽。本君不是有意要成為你們口中的地頭蛇，本君不缺他們那點(diǎn)供奉。”

    “你，本王自然是了解的。你我的身份都不是靠供奉修行的人，本王只是好奇……這些年，你都經(jīng)歷了些什么。既然你不想說，那本王也就不問了。”

    白虎一掌將喝完的啤酒罐拍扁，動作嫻熟地往邊上一扔，又開了一瓶。

    玄曄用余光掃他，冷漠地問：“天上，發(fā)現(xiàn)本君的存在了？”

    “那倒沒有，只是你的影響力太大，天界還以為你是個普通龍妖，看在你沒有為禍一方，還頗得當(dāng)?shù)匮逑勺鍝碜o(hù)愛戴的份上，才沒有下令徹查你的身份，更沒有派督神使來監(jiān)視你的一舉一動。”

    昂頭又灌了滿滿一口酒，白虎自嘲地笑笑：“你說可笑不可笑，下凡之前，老君還有心提點(diǎn)了我?guī)拙洹?

    說是要我暗中幫忙多留心你一點(diǎn)，如果你當(dāng)真如本地灶神土地神上奏的那樣，是個宅心仁厚，有求必應(yīng)的好妖，就請我出手，度化你成仙，算是天界對你多年庇佑一方萬千生靈的褒獎。”

    “褒獎？”玄曄不屑地冷哼一聲：“本君怕是，要讓他們失望了。白榆，你現(xiàn)在還有機(jī)會為那個人報(bào)仇，只要，你把本君的真實(shí)身份告訴天界，到時(shí)自會有人替你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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