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蕭天若接完了顧東樂的電話之后,因為擔心緊張心跳的好快,她當法醫(yī)這些年,類似于這種侵犯、強一奸的罪名,若沒有現(xiàn)場監(jiān)控,各執(zhí)一詞很難取證。 邵修是軍區(qū)首長,部隊對他的要求是極高的,是不允許他犯任何認錯,哪怕是疑似錯誤,也不可以。 所以這次的事情,除非是有鐵證能證明他被誣陷,各種模棱兩可都會影響到他。 蕭天若真是恨死自己了,都是她連累了邵修。 這一夜終究她是睡不著了,不知道現(xiàn)在邵修怎么樣了?他現(xiàn)在在停職調查期間,人身不自由,心情不好,吃喝方面肯定也都不周到。 她真希望受這份罪的人是她,偏偏從一開始就連累了邵修。 到了第二天,她終于是接到了紀檢的電話,她回應的特別快:“我現(xiàn)在就可以配合問話 很快,紀檢的人過來問話,蕭天若著急的要解釋,紀檢的人則是打斷了她的話。 “我們問什么你回答什么就好,其他的不需要多說 既然紀檢的人都已經(jīng)這么說了,蕭天若也只能忍回去。 “麻煩把陳茉說的那天晚上的事情,你再敘述一遍 蕭天若只能是把那天晚上在公寓的事情敘述了一遍,問話的人對了對她和陳茉的說詞。 陳茉先是跟蕭天若一起睡在臥室,之后因為蕭天若在看尸體解剖圖,嚇得陳茉離開了臥室,所以到最后陳茉和邵修一起留在了客廳。 “那天晚上你睡著了嗎?”問完這個問題,紀檢的人又強調道,“別撒謊,你任何撒謊的行為都會加重邵中校的嫌疑 蕭天若也只好實話實說:“睡著了 那天晚上可能是有邵修在,她一個人在臥室睡得還挺踏實的,等次日醒來的時候,邵修已經(jīng)做好早餐,留了張字條回軍區(qū)了。 “照陳茉的說法,當時她并沒有反抗,兩個人應該沒有鬧出太大的動靜,如果在你睡熟的情況下,也就聽不到客廳里的聲音 “就算陳茉沒有反抗,兩個人在客廳的沙發(fā)上也終究會有響聲,我是一名法醫(yī),經(jīng)常會出入案發(fā)現(xiàn)場,同事也會經(jīng)常給我打電話,所以我睡覺一向是很輕的,有些動靜我都能聽得到的蕭天若慌忙解釋道。 對于蕭天若反應的這個問題,對方記錄下來之后,又接著說道:“在那晚之前你跟邵中校有過性行為嗎?” “……”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