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怎么能怪父皇不教呢,是我太懶了,父皇給我找了最好的太傅,讓我進學,我卻只想跟美人廝混。當初過得倒是輕松,可是害苦了自己啊?!? “門沒關嗎?怎么這么冷?” 饒祈年看了一眼緊閉的房門,心中感到不好,惶然看了一眼景昌帝。 景昌帝別過頭去,捂著臉抹淚。 饒祈年將太子抱在懷里:“是皇兄蓋的太少,我給你暖暖吧?!? “是,暖和很多了。我們兄弟,總算像兄弟了。” 饒祈年哭著說:“皇兄,還記得我們一起去廢棄道觀尋寶嗎?撿了一堆破爛回來,被父皇母后好一頓責罵?!? “怎么不記得呢,恍惚就是昨日的事情。” “還有我種的荷花第一次開花,那天下了雨,我們為它撐了一晌傘。” “記得,都沒忘。年兒,我好困啊,先睡會兒?!? 聲音越說越小,漸漸沒了。 景昌帝驚呼:“老大!老大!” 饒祈年探探太子的鼻息,落下淚來:“父皇——皇兄,皇兄睡著了?!? 景昌帝狠狠地抹掉臉上的淚:“讓他安睡吧,老七,我們還有很多事情要做?!? “傳朕口諭,吏部尚書孫仁斌謀逆,押入詔獄。禁衛軍包圍孫府,抄家!” 孫仁斌利用盧再思謀害太子,篤定陛下拿不到證據,怪不到他身上。 可景昌帝若想殺人,哪里需要證據。 黎明,景昌帝與饒祈年父子枯坐在御書房,良久都沒有說一句話。 驀地,景昌帝突然說:“你從什么時候開始防備裴家的?” “裴氏表面恭順,背地里總把兒臣得仰仗裴家掛在嘴上,時日久了,兒臣就知道了,不免心生厭煩?!? “不生育子嗣,也是為了不讓裴氏掌握皇嗣嗎?”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