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張宜人看了一眼畫,忙跪下:“王爺,妾冤枉,這是栽贓陷害。” 饒祈年冷笑:“你剛整理過房間,誰陷害你?你自己的丫頭婆子嗎?” 張宜人說:“許是云姬對妾懷恨在心——” 對啊,云姬會畫畫,難道真的是云姬報復她? 饒祈年奪過那幅畫,強忍著惡心仔細研究。墨水和紙張,確實跟他送給云姬的一樣。 但畫風不一樣,懷瑾先生的畫線條流暢、濃淡相宜,形神兼備、頗有意境。而這畫,線條又黑又死,圖有一個惡心人的形而已。 少女浣衣圖蘇懷瑾畫了整整一天,改了好幾稿。而春宮圖,她半天畫了七八張,加上傷痛干擾,線條當然又黑又死。 這差異陰差陽錯地洗清了蘇懷瑾的嫌疑。 饒祈年冷笑:“云姬還能動彈嗎?拿什么陷害你?你可真令人惡心。”起身要走。 張宜人慌忙抱住饒祈年的腿:“王爺,妾真的是冤枉的,求您看在小郡主的面子上,徹查此事,還妾清白吧。” 饒祈年嘲諷地笑了一下,問:“你愛溫成嗎?” 張宜人愣住了:“自然是愛的。” 饒祈年詰問:“你在后院橫行霸道、欺壓奴婢、凌辱姬妾的時候,可曾想起她來?你可有為她積一點兒善緣?她生病時你守過夜嗎?她的教養能指望你嗎?” 決然推開張宜人:“她只是你封誥命的墊腳石、求情的救命稻草而已,你怎配為人母親!” 饒祈年怒氣沖沖地到了裴王妃那邊。 裴王妃穿著睡衣迎接,溫婉地問:“王爺這是怎么了?” 饒祈年將春宮圖拍在桌子上:“劉安,你說。” 劉安簡述了事情經過。 裴王妃瞥了一眼桌子上的紙,說:“王爺息怒,她顯然是被陷害的,沒有人會把這種畫放在自己房間,尤其是王爺準備去的時候。” 饒祈年說:“本王知道。但是,她求本王看在溫成的面子上,饒她一回。” 裴王妃愣了,張氏承諾過,斷絕與溫成的一切關系往來,溫成只有一個母親,就是王妃!張氏背地里還以溫成的生母自居,血脈難以割舍,會不會有一天溫成不認養母,只認生母?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