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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婆厲聲問道。

    鐵門的門縫里，露出一只男人的眼，正緊緊盯著屋里的一老一少，“這里是溫舒的家吧？”

    外婆心跳加速，“你是誰？”

    “你管老子是誰，老子就找溫舒那個小燒貨，沒找錯地兒就對了。”

    外婆抱著瑟瑟發抖的肉肉，怒吼道：“趕緊滾，要不然我要喊人了。”

    “喊人？那你喊啊，剛好看看你家這有個賣的小燒貨。”

    “你再敢胡說，我對你們不客氣！”

    回應外婆的是，是男人更加蠻橫的踹門聲，“開門，老子倒要看看，你一個死老太婆怎么對我們不客氣！”

    門外傳來兩個男人下三濫的對話。

    “老東西，讓溫舒今天晚上洗干凈，等老子上門臨幸，被人睡爛的貨，在哪不是賣啊？”

    “到時候讓老的收錢，小的在旁邊學習，以后啊，說不定就是子承母業！哈哈哈！”

    ……

    污言穢語不堪入目，外婆被氣得心臟隱隱作痛，捂著胸口不住地喘氣。

    溫肉肉抬頭：“太婆？太婆！”

    他一下哭了，轉身跑到院子前，抬起小腳尖，努力撥開大門的門栓，打開門，“救救太婆！”

    那兩個男人一見院子里，剛剛那個老太婆頭朝下栽在地上不動，頓時被嚇了一跳：“我操，死了？”

    溫舒和兩個警官走到社區門口，迎面兩個男人倉皇地從他們身邊跑開。

    林警官回頭：“那胖子是不是我們正在抓捕的嫌疑人？就尋釁滋事那個？”

    同事一聽，“就他，追！”

    兩人掉頭去追人了

    溫舒剛走到院子門口，就看到院子里有人在喊：“120嗎？這是xx小區，快點來救人啊！”

    溫舒一下沖了進來，溫肉肉站在院子里大哭，小區幾個鄰居正輪流給外婆做心臟按壓……

    醫院急救室外，溫舒抱著溫肉肉，小家伙蒼白著一張臉，緊緊地靠在溫舒懷里。

    母子倆一句話都沒說，溫舒的眼睛緊盯著某個點，一動不動。

    急救室的門打開，“秦素芳的家屬！”

    溫舒抱著肉肉一下站了起來，“我在！”

    “人現在是搶救了過來，但是需要立刻做心臟支架手術，否則隨時還會有危險，你現在是去繳費。”

    溫舒拿過單據，抱著小青蛙一樣牢牢趴在她身上的肉肉，托著他的小屁股，使勁往上托了托，抱著他繳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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