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怎么樣?那幫孫子們投降了沒?” 李重潤傻笑著晃蕩到了大船的上面,擔(dān)心下面還會負隅頑抗,也沒敢從那開了天窗的甲板上面往下望,便向早就已經(jīng)趕到船上來的二營戰(zhàn)士們問著。 “回王爺?shù)脑挘瑺I長帶著人下去了,暫時沒有異常!”一個很精神的小哥行了個禮,回了李重潤的話,只不過臉上表情很尷尬。 “就她那三腳貓功夫,盾牌呢?給我一個!”李重潤知道羅莎的深淺,小丫頭學(xué)功夫時間最短,人又長得瘦弱,所以在武學(xué)一道甚至還沒半道出家的蔚兒靠譜。 一時情急,李重潤也就把本來心里正琢磨的事情給忘記了,就想著趕緊下去把自己好不容易培養(yǎng)的二營長給救回來。 “王爺,下面有情況!” 羅莎的聲音從甲板地下傳了過來,李重潤正擔(dān)心她安危,劈手從一旁還在磨磨蹭蹭不肯給他盾牌的二營士兵手里奪來一面盾牌,從開了天窗的甲板上就跳了下去。 幾個兵士見他下去了,本來也想緊跟著下去,只不過方才營長給的命令是在上面等待接應(yīng),正在躊躇的時候,一個腳蹬紅靴子的身影就已經(jīng)跟著躥了下去。 “王爺,在這里!” 李重潤下去后,發(fā)現(xiàn)下面的船艙不大,被幾條粗大的龍骨隔離成了幾個隔間,中間以小門相連。 落腳的那間艙室墻角堆著幾個已經(jīng)變成血葫蘆的人影,看樣子已經(jīng)死得不能再死了。 鉆過一個艙室,李重潤就聽見了羅莎呼喚自己的聲音。 抬頭一看,羅莎在船首最盡頭的艙室那里露了截身子,正在沖自己招著手。 路過了一個堆滿了木桶的艙室,不少木桶被方才銅炮的霰彈打破了,里面盛放的清水流了一地,皮靴踩上去,發(fā)出了一陣咯吱咯吱的聲音。 兩盞白桑紙的燈籠掛在那艙室門口,倒是讓這個最封閉的艙室并不是特別昏暗。 從羅莎讓開的空間往里面看進去,李重潤就看見了一個身著臟兮兮白衣的女子,正蜷縮在幾根原木圍攏的柵欄里面,聽見李重潤的響動,抬頭看向他的時候,眼神中映襯著燈籠的火光,死死地盯著他。 “會不會說話?”李重潤沖她喊了一聲。 那女子沒有回答,只不過聽到李重潤的聲音,不再像之前那般死死的盯著了,本來圓瞪的眼角已然松快了下來,比剛才柔和了許多。 “王爺,找了個活口!” 一個在另外一邊巡查的二營士兵急匆匆地趕了過來:“這個老頭躲在一堆箱子后面,命大沒死,被我們找出來了。” 之前那個在碼頭上的尖嘴猴腮的破落戶被那個士兵歪歪斜斜地扯了過來,只不過因為腿腳被霰彈崩到了的緣故,表情呲牙咧嘴的像是大馬猴一般。 “小的,見……見過王爺。”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