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慕初雪還未回來,但是墨家去找的人還是悉數(shù)撤了回來,因為墨家此刻還有武林大會的事情要處理,不能為了這個事情浪費太多的人力。 “呦,沒想到閣下您又大駕光臨了。”今日本就是墨家的主場,沒想到畢血閣的人又跑到這兒來坐著了。 雖然眾人有些不解,明明當(dāng)初他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三年之內(nèi)不會在涉及江湖之事兒。但是不曾想他今日又出現(xiàn)在這里。 “你不也有閑情逸致的到這里來了,墨家那一堆破事,在加上那丫頭失蹤了,你應(yīng)付的過來嗎?” 畢血閣主出言調(diào)侃道,帶著一抹諷刺。 墨顏鶴怎么會聽不出他的言外之意,今日他明明就是存著看好戲的心思來的,但是這樣也好,省的兩頭都要兼顧,先前還要避免雙方都對墨家下手,如今倒是要省事兒很多。只要他能夠老老實實的坐在這里,互不打擾,墨顏鶴完全可以當(dāng)他不存在。 正當(dāng)二人都默默不語的時候,一個矯健身影忽然出現(xiàn)在眾人面前。 “二長老,今日您怎么有時間抽空來這里啊?”溫青韻和顏悅色的來到二長老墨如啟的面前,扯出一絲笑容,墨家內(nèi)部早就知道一點,那就是二長老和墨顏鶴早就不合已久,背地里都不知道搞了哪些小動作了,只不過平常表面上還是維持著那份平靜罷了。 “怎么,就許你們墨閣主在這兒出風(fēng)頭,就不允許我出來露個面嘛。”二長老出口就不給對方面子。 “怎么會呢,您是堂堂墨家的二長老,誰敢不讓你出來露面嘛。”溫青韻是個圓滑的人,縱然對方的語氣不是那么和善,但是他還是能表現(xiàn)出一副云淡風(fēng)輕的樣子,可能墨家教出來的人都基本上快成精了。 “哼~”墨如啟冷哼一聲,他對于墨顏鶴手下的人一向這個樣子的態(tài)度,其他人也早就見怪不怪了。 “二叔,怎么突然有空出來透透氣啊,您老不是最不喜歡這種場合嘛。” 墨顏鶴倒是顧不上畢血閣這邊,連忙走上前打著招呼。 墨顏鶴口中的二叔,也就是他們所謂的二長老,比墨顏鶴年長個二十歲,資質(zhì)閱歷肯定不亞于墨顏鶴,當(dāng)初,就當(dāng)所有人都認(rèn)為墨家的家主會是墨家的這位二長老的時候,沒想到老閣主既然沒有將墨家家主的位置傳給他這個眾望所歸的二兒子,而是直接傳給了墨顏鶴這個不明來歷的孫子。這個消息傳來的時候,讓所有人都大跌眼界,但是好在墨顏鶴以雷厲風(fēng)行的手段壓了下去,短短幾年下來,將墨家的地位提高到如今這個高度,這是歷代墨家家主都超越不了的。 “誰說我不喜歡這種場合了,我只是不喜歡有你的地方而已。” 所有墨家的人都尷尬了,沒先到今時今日,二長老竟然會將這個矛盾帶到明面上來。 “那今日二叔前來,是有何指教。”墨顏鶴對于這個所謂的長輩還是比較恭敬的,只不過打從心底里不是怎么喜歡自己的這個二叔。 “指教不敢,只不過你墨家家主這位置已經(jīng)坐了二十幾年了,也是時候該歇歇了。” 墨顏鶴如今四十還未出頭,再加上他那不老的容顏和渾天獨厚的氣質(zhì),完全像二十幾歲的樣子,顯得很年輕,只不過大家都習(xí)慣性的叫他墨老閣主,似乎都把他叫老了。而墨顏鶴的這個二叔大概五十出頭的年紀(jì),卻看上去比較蒼老。可能這就是人們常說的相由心生罷了。 “不知二叔這是何意?” “我是何意,侄兒還不明白嘛?其實論資歷和閱歷,我完全比你更有能力坐上這墨家家主的位置。” “二叔公,都是一家人,何必如此大動干戈呢?”墨無言站出來理論道,應(yīng)該算是好言相勸吧,但是卻沒想到被墨如啟出言給諷刺了回去。 “你也配叫我二叔公,你不過是他的養(yǎng)子而已,連墨家的宗祠都進(jìn)不去,又怎么算的上墨家的人。” 忽然之間墨顏鶴忽然從嘴里吐出一口血出來,看上去極其痛苦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