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七章巧兒盜竊案一審-《請個律師打官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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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第一組證據(jù)真實性有異議,純屬誣告,陷害之詞,請求司法機關認真查實,追究孫憲明誣陷他人的法律責任;對于第二組證據(jù)真實性無異議,但被告人張巧兒自始至終均沒有承認盜竊事實,這組證據(jù)正好可以證明張巧兒是無罪的;對于第三組證據(jù)真實性無異議,但不能排除合理懷疑。達不到公訴方的證明目的。既然小提箱上留下唯一的非被告人指紋是收銀員馬一萍的,而對方也陳述出事時馬一萍已下班多時了,那這個小提箱是怎么到了被告人手中的呢?被告人是如何知道這個手提箱存放位置的?手提箱是被放在二樓財務科的,樓梯上為什么沒有留下被告人張巧兒的足跡?張巧兒既然是盜竊,怎么可能將贓物不加任何隱藏,而直接放在床上?這些證據(jù)都無法解釋!”阿蠻質(zhì)證道。
“眾所周知,任何案件的證據(jù)都不可能做到密不通風,絕對閉環(huán),受證據(jù)形成環(huán)境、時間等多種客觀限制,樓梯上沒有發(fā)現(xiàn)被告人張巧兒的足跡屬正常現(xiàn)象。至于張巧兒未藏臟物,因為發(fā)案短,她還未來及!不能據(jù)此就否認張巧兒犯盜竊罪的事實。張巧兒供述稱是被害人贈與,明顯不屬實。既然是贈與物,還需要采取破壞式的開鎖手段嗎?被告人的供述與鎖具物證損壞鑒定報告明顯矛盾。這說明張巧兒的供述是為自己開脫責任。”公訴人余松平不慌不忙地質(zhì)辯道。
“被告人張巧兒,你對上述證據(jù)有什么要說的嗎?”董興才用征詢的目光掃了一眼張巧兒。
“送我東西的人,我當時也不認識。后來才知道叫孫憲明、孫江。當時,他們二人都戴著手套,不可能留下指紋。當時鎖具是否壞了,我也沒注意。他們也沒有給我玥匙。反正那鎖具也不是我破壞的。那是孫憲明故意設下的圈套,我一個普通的老百姓怎么能識破它呢?總之,壞人的話不能聽,這是連普通老百姓都明白的道理,你們?yōu)槭裁淳筒幻靼啄兀俊鼻蓛杭钡馈?
“辯護人有什么證據(jù)能夠證明被告人所說的贈與這一觀點嗎?”審判長董興才繼續(xù)問道。
“沒有。”阿蠻回道。
“辯護人有什么證據(jù)能夠證明孫憲明誣告陷害被告人張巧兒?”董興才又問。
“沒有。但我方?jīng)]有自證清白的義務。我們?nèi)匀徽J為公訴方證據(jù)不足!”阿蠻仍回道。
……
“剛才控辯雙方針對定罪部分已作了充分辯論,現(xiàn)在請控辯雙方就量刑方面發(fā)表辯論意見?”董興才庭長指揮道。
“被告人張巧兒犯罪后拒不認罪,認罪態(tài)度極差,說明其無任何悔罪表現(xiàn)!應該從重處罰。建議判刑五至七年。”公訴人余松平厲聲道。
“不是被告人張巧兒不認罪,而是她根本就沒有犯罪!迫于孫憲明的壓力,雙方已達成和解協(xié)議,并且已經(jīng)履行。上述材料已在偵查階段向公安機關提供。如果法院認定張巧兒構(gòu)成犯罪,上述情節(jié)也從客觀上降低了犯罪的社會危害性。因此應該從輕或免除處罰。”阿蠻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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