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交接完所謂的‘代理主力團團長’一職,陳余就借口指揮川軍團反攻,跟阿譯打了一個招呼離開。虞嘯卿知道川軍團阿譯只不過是掛了個名頭,真正能做主的人還是死啦死啦和陳余,東側陣地很重要,不容有失。 南天門上襲來的炮火基本覆蓋東側陣地,而他們也不繼續往東岸輸送兵員,開始依靠那兩艘舢板撤退。七八艘木筏運兵船在怒江中心點的暗流打轉,船上的日軍士兵早已死亡,鮮血緩緩流進怒江中。 日軍的炮火一開始是想解圍,然后變成泄憤,現在已經變成報復。 自知無法攻下東岸陣地,而我們又是他們的死敵。留在東岸陣地上的日軍少佐決心報復,撤回進攻主陣地的兵力,將僅剩的五百多人直接放在東側陣地上,勵志要與我們拼一個魚死網破。 死啦死啦正在催促那些新兵上陣地,虞師的炮兵拖沓之下還是將炮口對向我們陣地前方,來給我們提供炮火支援。 我們這里打的火熱,而主陣地上進入陣地的虞師士兵呆呆看著,他們想不明白為什么日軍扭頭進攻川軍團,而不朝自己這里放一槍一炮。 躲在工事內的虞嘯卿也沉默了,他感覺受到日軍的羞辱,想不明白為什么日軍不來找自己,而是集合所有兵力進攻東側,連南天門上的炮彈都對他極為吝嗇,絕不往主陣地丟下一枚炮彈。 虞嘯卿郁悶的說:“張立憲,率特務營支援川軍團,聽龍副團長的指揮。” “是,師座!”張立憲敬禮,戴上頭盔走出工事。 ······ 川軍團賭上全部家當,只為賺一個大殺四方的賭局。死啦死啦得到消息后是這樣想的,陳余聽見日軍炮彈落在禪達城時也是這樣想的,但似乎川軍團家當不足,跟不了。 他現在蹲在觀察工事內,腳下的狗肉正在對付一個肉罐頭,見陳余跌跌撞撞走進來瞬間躲進床底,爪子伸出想要把罐頭刨回床底。 “日本人想跟我們玩命,魚爺您老做了什么讓他們這么歇斯底里?”死啦死啦難以置信。 陳余鉆進工事,一屁股坐在地上拿起水壺擰開往嘴里灌:“竹內聯山認出我們了,咱們讓他在緬甸顏面盡失,又被我們在南天門擺了一道,現在又弄黃他的渡江進攻。換做你是竹內聯山,你恨不恨?” “恨不能生吞活剝?!? “人家竹內聯山也是這樣想的,留在東岸沒法回去的日軍也是這樣想的,索性跟我們拼一個玉石俱焚,這樣也算出口惡氣?!? 死啦死啦刻薄道:“這人太小家子氣了,成不了大事,仗打輸了,做人也輸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