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烈被憤怒遮蓋了理智,他要讓那個獸人付出代價! 不過很快,回過神來的其余人趕緊也紛紛化成獸形攔住烈,但是烈已經什么也聽不清了,一心只想著報復。 “烈,你難道真的要看著南死嗎?還不快把她送到我那里!” 就在眾人被烈也傷害到時,瑜匆匆趕了過來,對著已經失去理智的烈大吼。 是那個一開始找葉徽南的小雌性,在賽被烈一爪打飛的時候,她見情況不對,立刻去找了大巫瑜。 好在瑜正在家里晾草藥,聽到這個消息之后就急匆匆的趕了過來。 大巫在部落的地位是最高的,并且他的話讓烈一瞬間恢復清醒。 是的,大巫來了,南還活著。 烈頓時身上的力量猛地一卸,甚至有些狼狽的化成人形,跌撞著跑向葉徽南。 烈從來沒有這一刻心跳的如此失率,心悸感讓他打心底里生出恐懼。 他手有些抖的打橫抱起葉徽南,此時的葉徽南肩上的傷口還在不停的往外冒血,粘稠濕熱的血液順著葉徽南的手臂蜿蜒而下低落在地上。 懷里無力的雌性好像再昭示著烈的無用。 “快點,她失血太多了。再晚點肯定活不了。”瑜索性變成獸型,在前面引路,而烈則是抱著葉徽南緊緊跟著。 等兩人到了瑜的獸皮棚,葉徽南被安置在瑜的床上后,瑜就把烈往外趕。 烈雖然放心不下,但是規矩還是要守的,所以,一步三回頭的出了獸皮棚。 看著木門在自己眼前緊閉,烈心里說不出來的滋味。 此時獨留他一個人他才發現原來那個雌性在他心里占據了如此之重的地位。 無事發生的時候,他可以欺騙自己,將這種感情簡單的劃分為有好感,想親近。但是直到事情真的降臨的時候他才發現,他自己的感情早就超出了界限,是真的愛。 原來自己竟在不知不覺中竟一點也沒有進到自己的責任,無論是對自己的雌性,還是對自己的崽子。他一廂情愿的認為把崽崽放到葉徽南那里,只要把每天分發的食物上交就可以了,但是他沒想到,一個雌性帶著孩子安全如何保障,家里的重活如何完成。 烈想了很多很多,大到南和崽崽們的安全問題,小到葉徽南家里每天滿滿的水缸…… 想著想著,他懊悔的一拳打在手邊的樹上。 (被一拳打出一個大坑的大樹:您沒事吧?沒事你多吃溜溜梅,你打我干啥。) 一切都想明白的烈忽然感覺自己的內心是如此的明朗。 既然他曾經做錯過,那他就拼命彌補;既然他們有誤會,那他就再追她一次,這一次,他一定會學著做一個最合格的雄性。 不過……在這之前,該付出代價的人一個也別想跑。 烈想到了還在昏迷的賽,和總是和賽在一起的幾個跟班,還有賽的那個……長老祖父。 眼中的狠厲一閃而過,快的讓人難以捉摸。 —————————————— 不知道過了多久,久到烈越來越焦躁,在門外轉來轉去。 就在這時,瑜拉開了獸皮簾,讓陽光可以照射進去。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