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顧言蹊看著他就來火:“有屁就放,沒事別耽擱我們干活。” “你!”孟京輝聽到她的話,氣的不行:“粗俗,哪個女人像你一樣粗俗!” 要不是為了記掛田,他才懶得看這種又粗俗又胖的女人。 理所當然的說道:“來告訴你一聲,你們家那二十畝免賦稅的記掛田,我要用。” 說完,拍了拍自己的衣衫,好像碰到什么臟東西似的。 轉身就要走。 “神經病。”顧言蹊直接罵了一句。 原主慣著他,自己又不是原主,可沒有這么好心。 再說了,給他們記掛田,紀褚風那個腹黑的準要不高興了,他要是不高興對自己的好感值就低,他對自己好感值低了,把自己趕出去怎么辦? 她暫時還沒有找到什么可以醫治自己這個怪病的辦法,只能待在紀褚風身邊保命。 “什么?”孟京輝還以為自己是不是耳背聽錯了。 “我說你神經病,秀才是我相公紀褚風,這免賦稅的記掛田是我相公的,也就是紀家的,你算什么東西,還你要用,你是不是腦子不好?”顧言蹊亂罵一通,證明自己清白。 免得孟京輝這個自戀的自然而然就默認給他了,惹來紀褚風的不悅怎么辦。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