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攝政王的報復-《世子今天掉馬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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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是自己的貼身丫頭飛鸞,云瑾鎮(zhèn)定了些許,撐著身子坐了起來,低聲說:“哭什么,事情就是你想的那樣了,只是現(xiàn)在有件要緊事要你去做。”
云瑾側(cè)身到飛鸞耳邊吩咐了幾句,最后還不忘囑咐,“就說是我染了風寒要服用的藥,切不可讓任何人察覺。”
飛鸞卻是越聽越難過,世子讓她去藥鋪偷偷抓一副避子藥,世子的身體一直那么差,那種陰寒藥物豈是好吃的。
但是一想到世子是失身給那個煞神,若是留下孽種,對世子來說才是天大的麻煩,當即紅著眼點點頭,就下馬車去抓藥了。
看著飛鸞遠去的背影,云瑾的手都是抖的,這種事有一次,還會不會有第二次第三次?那個人會輕易放過云家,放過自己嗎?
應該不會吧,因為他是那樣一個隱忍蟄伏的人,好像永遠都在暗處觀察著一切,直到他能一擊即中,將人玩弄于股掌。
自己可是見識過他的狠辣的,云氏侯府,百年清貴,她自小就被選為幾位皇子的伴讀,那時候所有人都圍在太子傅長策身邊,唯有那縮在角落中的宮婢之子傅佑霆無人問津。
可幾年后他在一場狩獵上一鳴驚人,無論是在政務還是騎射上都展現(xiàn)出遠超所有皇子的不凡,就連一直瞧不上他的帝王也刮目相看,開始重視這樣一個沉默寡言的兒子。
自那以后,他便奪去了所有皇子的光華,等這些人再反應過來想遏制的時候,發(fā)現(xiàn)他早已在不知不覺中根基穩(wěn)固,先帝駕崩之后,果然權傾朝野,攝政攬權。
想起半年前她們云家受皇帝所托,揭發(fā)此人,她當時還站在朝堂上親訴他的種種罪行,義正言辭要清君側(cè)誅奸逆,這算是得罪狠了。
傅佑霆這些年只手遮天,對忤逆他的人都是雷霆手段,現(xiàn)在自己得罪的就是這樣的一個人,會有什么下場自不必說。
一想到這里,云瑾腦海中就不由得浮現(xiàn)起昨夜他按住自己的時候幾乎是咬牙切齒,“云世子當時不是威風得很,當日你罵了本王多少句,以后這樣的事就有多少次!”
甩甩頭試圖將腦海中的不堪甩掉,云瑾放在膝蓋上的手漸漸收緊,她絕不會讓自己就這樣成了那人的禁臠。
昭德殿,年輕的帝王臉色蒼白地坐在龍椅上,他面前的托盤里赫然是一只血淋淋的耳朵。
他的面前,站著同樣年輕英俊的攝政王傅佑霆,只是他雖一身臣子服色,渾身的凌厲氣勢卻將他這個帝王完全壓制。
此時那雙深沉如水的眸子略一抬,望著上首的皇帝,“昨夜陛下贈與臣一份大禮,不知臣今日這份回禮,陛下可還滿意?”
回禮?
帝王死死攥著案幾下的龍袍衣擺,才能讓自己不至于失態(tà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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