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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想知道什么？”

    提及正事，姜青云臉色逐漸轉(zhuǎn)淡，變得面無表情。

    “不知大人可否告知，東廠和錦衣衛(wèi)來沭陽所為何事？”

    “所為何事？你不知道？”

    余墨蹙了蹙眉。“還請大人明示！”

    姜青云輕聲一聲。“你小子不老實，想打探事情，卻又不說實話。你真以為六扇門的事情無人知曉？”

    余墨一驚。“您都知道了？這事不會已經(jīng)路人皆知了吧？”

    “你呀，本官今天送你一句話，這天下，就沒有不透風的墻，尤其是官場，更是毫無秘密可言。”

    “那這么說，圣上也知道這事了？”

    姜青云面色一變。“臭小子，皇上豈是你我可以談?wù)摰模俊?

    “大人，這院里就你我二人，隨便說說而已。”

    “那也不行，隔墻有耳！”姜青云搖著頭，卻又來了一句。“不過，有時候想太多也沒用，只要沒有圣旨，你們就永遠不能冒頭，至于皇上是否知道這事，不是你該關(guān)心的。”

    “那您讓我怎么辦？現(xiàn)在東廠、錦衣衛(wèi)甚至是倭寇都在盯著我們，我們隨時都有危險，如果實在沒有辦法，那我只能走極端了。”

    姜青云一怔。“你要干什么？”

    “有一句話說得好，我爭者人必爭，極力爭未必得；我讓者人必讓，極力讓未必失。既然這東西我們守不住，那不如干脆讓出去，以退為進，或許會有不一樣的結(jié)局。”

    “不行！”姜青云直接否定。“你們余家奉旨守護六扇門，如果讓出去，豈不是違抗圣明？”

    “如果可以，我們當然不會主動扔出去，但是要是被搶了，我們能力不足，在這種孤立無援的情況下，丟了東西，就不能算是違抗圣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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