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常師德在貝凱的無差別挖煤術的驅使下挖坑的時候。徐聞的華南糖廠卻在悄悄的進入一場風暴的中心。 華南糖行的開張是非常低調的,低調到文同不但沒有使出另一個時空他熟悉的商業(yè)促銷手段,連本時空的放鞭炮、舞獅子之類的事情也一概沒有。裝修一新的糖行的柜房就在某天悄悄的卸下門板開始營業(yè)了。 結果第一天的營業(yè)情況就非常好,雖然許多人不知道這里出了一家新開張的糖行,但是對來這里送甘蔗加工糖的蔗農(nóng)們來說,能夠不出大門就把糖換成銀子比還要趕著車感到海安街上去賣糖可就方便多了。 每個賣糖的蔗農(nóng)都得到了存有二扣糖款的折子,這種新舉措讓蔗農(nóng)們感到新奇,許多人紛紛打聽,這二扣的銀子什么時候才能取?廖大興按照文同事先的說法:只說到時候會上門來通知大家。雖然多數(shù)人對這樣的回答將信將疑,很懷疑這二扣的糖款是不是真得會給他們,但是對大家來說反正也沒損失什么。 這樣平靜的過了幾天,每天都能收到將近一百石的糖,文同雖然對此不甚滿意,但是考慮到自己攏共也才一萬兩銀子,真要買賣太紅火了怕也吃不住,所以也沒放在心上。 這天,他剛剛起床,覺得身子輕飄飄的。前一天因為閑著無事,就把阿朱給收用了,度過了一個充滿漏*點的夜晚。此刻他在女奴的悉心服侍下,邊刷著牙。邊打量著阿朱,覺得自己實在是太偉大了――居然能把一個活生生,隨時準備好獻身,還不算太重口味的女人丟在一旁幾周時間忙工作。對自己的工作態(tài)度和精神,欽佩之情油然而生。 “要對自己好一些。”文同拿毛巾洗著臉,正想著常師德什么時候能從越南回來,到時候用米支付糖價會不會出現(xiàn)問題,只見廖大興急匆匆的從外面闖了進來。 “什么事?”文同吃了一驚。他到這里久了,知道這些人對上下尊卑關系非常嚴謹,這里是內(nèi)宅,象他這樣的掌柜要見他首先要通報。擅自進來不用問是有了大事。 “回掌柜的話:今天的糖行感覺不對!” “怎么不對了?”文同感到奇怪。 “人……太多了……”廖大興氣喘吁吁,滿臉的不安之色。 “賣糖的人?”文同還沒轉過彎來,“好事啊。” “是,是好事。”廖大興也說不出有什么不好的地方,畢竟開糖行就是為了收糖,自然是賣糖的人來得越多越好。但是他畢竟是商場上的老手,從這突如其來的變化里還是聞到了一絲暴風雨的前兆。 “但是人增加的太快了――”廖大興不知道該怎么說才好,“奇怪!” “走,去看看。”文同心想還是到現(xiàn)場看看再說。只是常師德不在,北煒又帶著人出去偵察了。只好把諶天雄叫來,好到時候有個商量。 倆人匆匆趕到糖行門口,此時還沒有取板開門,門外的空場上就已經(jīng)聚集許多蔗農(nóng),牛車、擔子、手推車、背簍,林林總總的運輸工具里裝得都是滿滿的糖,而且后面的道路上還不斷有人涌來。每個人的臉上都繃得緊緊的,人人的心里似乎都隱藏著一個極大的秘密。但誰也不愿意把這個秘密告訴別人,唯恐這消息外泄,等會就誤了他們的搶占先機。 看起來的確很詭異,但是文同和諶天雄都看不出有什么問題,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開門的時間就要到了,文同只好一揮手,關照廖大興: “開門吧。” 門一打開,行里剛把大秤之類的東西搬出來,聚在門外的蔗農(nóng)們就一擁而上。每個人都象小跑一樣的急步?jīng)_向領取過秤處。頃刻之間就把四個過秤處都給擠滿了。起初還有些秩序,自覺的排好隊,但是后面的人在不斷的涌進空場來,全部向過秤處涌去,秩序頃刻大亂,整個空場里頓時被人群擠滿了,牛在人群的擁擠中發(fā)出嘶鳴聲。 伙計們被這股人潮嚇得不知所措,有的目瞪口呆的站著,不知該如何應對,有的則手忙腳亂的替擠到面前的人過秤。 在混亂中有人的糖簍大約是散了,發(fā)出了絕望的嚎叫:“我的糖――我的糖――” 他的叫聲立刻被洶涌的人群淹沒和牛不耐煩的嘶叫淹沒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