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從總控室出來,柴澤厚陰沉著臉大步往工廠里走。 落在他身后的副手俞向文見狀,連忙跟上去,語氣焦急問, “柴叔,這、這到底咋回事啊?明明每次貨到的時候,我兩一起檢查的,絕不可能出問題啊。” 柴澤厚站住,猛地一腳踹向腳邊的花壇, “咋可能出問題!我好不容易盼來的老工廠翻修動工,運(yùn)來的建材我每一車都沒落下檢查。 老工廠里哪里都可能出問題,就咱們這里絕對不可能!” 說到這,柴澤厚把狐疑的目光落在俞向文身上, “向文,不會是你……” 俞向文頗為女氣的臉頓時垮了下來,他連忙搖頭解釋, “柴叔,咋可能是我!侯老板那么好,我干啥要做這種臟心爛肺的事兒?” 柴澤厚背著手,繞著俞向文踱步了一圈,狐疑道, “真不是你?” 俞向文哭笑不得,隨即擺正態(tài)度,三指向天直接發(fā)毒誓, “柴叔,要真是我干的,就讓老天爺劈死我全家!” 見他拿自己的家人發(fā)誓,柴澤厚連忙用手扇了扇,臉上的懷疑也煙消云散, “行了行了,我相信你就是了。你個小娃娃咋還拿爹媽發(fā)誓? 走了,去辦公室拿賬本,咱倆去工地上一個一個對。” 說完,柴澤厚大步往老工廠里的辦公室走去。 俞向文連忙跟上,猜測著問, “柴叔,你說有沒有可能,是有人栽贓陷害咱們……” 俞向文的這個疑問就好似在柴澤厚心里扎了根。 柴澤厚只要一想到有人估計搗鬼,這心里的火氣就怎么也壓不下去。 他從辦公室拿了賬本,帶著俞向文,風(fēng)風(fēng)火火在老工廠的工地里開始一一校對起來。 一直到暮色四合,柴澤厚和俞向文才帶著滿身灰土坐在一堆鋼筋旁,兩人臉上都是肉眼可見的疲憊。 俞向文從兜里摸出一包煙,遞了一根給柴澤厚。 他邊用火柴點燃煙,邊憤憤說道, “我就知道,這一看就是擺明的陷害咱們!” 俞向文站起來,抽了口煙,在柴澤厚面前來回踱步, “一開始的建材沒有問題,從半個月前開始,運(yùn)來的貨都和賬本上對不上,這不擺明了有人趁咱們把貨放進(jìn)來后掉包了,這是要拉咱倆下水嘛!” 柴澤厚年紀(jì)大了,這一下午的勞累,讓他的手一直發(fā)抖,連火柴都點不著。 好不容易把煙點著了,柴澤厚把火柴扔地上碾了碾,沖俞向文招招手, “向文啊,年紀(jì)輕輕的,這么急躁干什么。 咱們既然知道有人從中作梗,想陷害咱們,咱們也不能著了人家的道啊。” 俞向文一聽,連忙湊過來, “柴叔,你有辦法?” 第(1/3)頁